暮兮笑了笑,緊緊地抱住他。
兩人溫存了會,收拾好,吃了早飯,牧孜霄就去上班了。
暮兮上午睡了會兒覺,直到手機響了才睜開了眼。
是雅雅的電話,這幾天到處都是雅雅去度蜜月的訊息,能看出來,藉助結婚,雅雅又火了一把,名氣又上了一個臺階。
暮兮按了接聽鍵,聽著話筒裡雅雅的聲音,“出來聚聚?”
暮兮從被子裡探出頭,小聲道:“太冷不想出去,不然你來我家吧,孜霄不在,就我一個。”
雅雅嗯了聲,說了句,“你等我。”電話就被結束通話了。
暮兮扔掉手機,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雅雅來的很快,開了輛大紅『色』的轎車,停在白茫茫的雪地裡,格外顯眼。
劉嫂知道雅雅是暮兮的朋友,直接領著她上了二樓。
雅雅謝過劉嫂,推開了臥室的門,映入眼簾的就是鮮豔欲滴的玫瑰花,屋子顯然是被人收拾過的,繞過屏風,映入眼簾的就是放在落地窗邊放著的貴妃椅,和白『色』的茶几。茶几上放著幾本厚厚的黑『色』皮的書籍,書籍上放著基本粉粉綠綠的畫冊,一點都不搭,卻讓人莫名的覺得溫馨。大部分男人女人的小配件交錯在一起,就好像兩個早已深入彼此生活,怎麼都分扯不開的親人。
雅雅說不出來的震驚,眾所周知,牧爺一看就是那種對生活質量要求非常非常高的人,聽聞潔癖很重,最受不了的就是不整潔,可他睡的屋子,東西雖不雜『亂』,但三三兩兩的堆在一起,明顯隨意的放著,沒有被收拾過的樣子。
最重要的是,那麼注重時間觀念和效率的一個商人,她的妻子竟然下午了還在呼呼大睡,而這個家裡除了劉嫂竟然沒有一個傭人。
暮兮察覺到有人在,她慢慢的睜開眼,就看到了有些愣神的雅雅,說道:“還不把外套脫了,也不怕捂出汗來。”
暮兮體質偏寒,最怕冷,所以屋裡的溫度調的比較高。
雅雅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穿著厚厚的大棉襖,連忙哦了聲,伸手脫了下來。
暮兮穿著一條米『色』的睡袍,她拿起床邊的針織外套穿好,隨意的把頭髮挽了個髮髻,伸了伸懶腰,走到雅雅的面前道:“你和我來。”
說完牽著雅雅的手就往外走。
房子重新裝修的時候,牧孜霄把他的衣帽間也搬到了樓上,兩個人的衣服透過統一的類比擺放在一起,男人『色』系不一的西服邊放的是女人花花綠綠的晚禮服,大大的『毛』衣邊放著女人各『色』的小小的『毛』衣,那一大一小的對別,讓整個衣帽間透著別樣的可愛和溫馨。
對,是溫馨,這個詞在短短的十分鐘內,一次又一次的闖入雅雅的大腦。
雅雅看著暮兮單薄的背影,光著小腳,純天然的自由自在,不由得鼻翼一酸。
是呀,這才是一個女人夢寐以求的生活。
暮兮從櫃子裡拿出一個禮品盒遞給雅雅,“這是我和孜霄給你準備的新婚禮物,本來你婚禮那天打算給你的,可沒有合適的機會,就沒有給。現在給你,祝你新婚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