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時楓卿的謹慎喜歡掌控全域性的『性』子,藏暮兮的地方他肯定是熟悉的。而他監視了時楓卿這麼多年,他能藏匿的地方自然是一清二楚,再加上車子停靠的地方,牧孜霄以此為中心,一部分人地毯式搜尋,另一部分人重點檢視。另一隊人則全程盯著時楓卿的動向。
卻沒想到時楓卿回了住處依舊澆花喝茶,好不悠閒,好似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但他越這樣,牧孜霄反而覺得是在欲蓋彌彰,直接就讓人撞開了門,闖了進去,才發現不過是個各方面都相似的替身。
嚴刑『逼』供下,知道了屋子裡有密道,時楓卿是透過密道離開的。
他們順著密道追查,以及三方匯總的訊息,確定了時楓卿的大體方位,是一片廣袤無垠的森林。
大家都覺得不可能在那裡面,但直覺告訴他,越不可能的地方時楓卿越會做。時楓卿當年當兵執行任務經常在叢林裡出沒,對這樣的大森林熟悉的很。
他直接找來了直升機,在上面尋找,怪就怪他那房子是玻璃的,天氣也是幫了大忙,大太陽,玻璃反『射』著太陽光就像耀眼的鑽石,格外明顯。
暮兮聽著聽著只覺得這是一部警匪動作片,都刺激到這程度了,只可惜,她暈過去什麼都沒看到,也幸虧暈過了,不然還不把她嚇暈了。
暮兮聽著就知道他很不容易,要是她知道他被人抓走了,早就慌張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可他還要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去排程,去分析。
暮兮轉身,雙腿跨坐在他腿上,伸手捧住他的臉,憐惜的吻了吻他的唇,嗓子已然哽咽,“辛苦了,孜霄。”
他笑,寵溺的『揉』著她的頭髮,“傻樣,是我連累了你,要不是這些破事。”
“到底怎麼回事?”她抬頭看著他,疑『惑』的問:“不是你親表弟嗎?爸爸又那麼器重?”
牧孜霄眸『色』一暗,想起當年的事,也是一陣唏噓。
那年他八歲,雖然比一般的孩子早慧,但也只是一個八歲的孩子,什麼都做不了。而那年,老一屆的領導班子已經老了,新一屆的領導班子剛剛建成,真是交替的混『亂』之際。
“舅舅是財政大臣,主管國家的經濟。而我的姑父,卻是軍政大臣。兩人家族強大,能力卓越都是人中之龍,最有可能從他們兩人當中產生新的領導人。”
“舅舅和姑父?”
牧孜霄苦笑,“不然呢,牧家在那種局面下的壓力有多大你可想而知。爺爺主張幫姑父,爸爸主張幫舅舅,家裡鬧得不可開交。媽媽和姑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也是左右為難。局面僵持了下來,但也算是一種微妙的平衡。這種局面持續了好幾年,直到姑父沉不住氣,聯合一眾的支持者提審了舅舅的左右手左正,而左正在監獄裡的猝死,正式把這場戰爭推上了檯面。
那個時候的牧家是全國最大的集團,掌握著國家近乎五分之一的資源,結交的達官貴人數不勝數,幾乎很大一部分的人都是看著牧家望風而動。而舅舅和姑父更是,每天都會派出說客來說服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