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我有『毛』病!”
尚巖看著動了怒的牧孜霄笑的更肆意了,目光灼灼的盯著牧孜霄,像是要把他看透,“你還沒明白嗎?女人之間的事大多都是捕風捉影的,當你把那個月兒帶回牧園的時候,覃暮兮的悲劇就已經鑄就了。作為一個不近女『色』的男人,你多看那個女人一眼,大家都會想你對她是不同的,更何況帶回了家。”
牧孜霄這才反應過來,可他要的不就是為了刺激覃暮兮嗎?為了看她的反應,以為她會吃醋,呵,他竟然都低賤到這個程度了,也真是夠了。
“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做法不但會讓別人誤會,也會讓你的小太太誤會,更有可能讓月兒誤會。女人呀,自作聰明、自作多情的時候,就是一編劇。”
牧孜霄這才意識到尚巖的真正意圖,“是月兒。”這次終於能肯定了,牧園的安保滴水不漏,那天唯一出去的車輛,就是送月兒去醫院檢查的車輛,因為太正大光明,當時反而沒在意。
尚巖突然起身,鄭重其事的看著牧孜霄,“這是唯一的可能。人只要有慾望就會有弱點,足見,他找到了月兒的弱點,也找到了你的弱點。孜霄,別讓弱點害了她,也害了你。”
而這又何嘗不是暮兮的弱點。一切都弄巧成拙,而有心人自然是看透了這一切,而他自己卻輕易的鑽了進去。
他,果然棋高一著。
這時候曉霖突然推門而入,“少爺,月兒小姐也失蹤了。”
牧孜霄和尚巖回頭,看向曉霖。
“我們的人已經出去找了,發現劫匪是往海邊走的。”
牧孜霄這才反應過來,“海上?”果然是他擅長的地方。
說著牧孜霄和尚巖大步隨著曉霖往出走。
“少爺您猜對了,我故意讓看守的人出現意外,就有一個護士進去推著月兒小姐去打針。我們在這個護士上找到了手機,確定了通話記錄,果然是御城的人,等我們返回去,月兒小姐已經被人帶走了。”
難怪當初他們查月兒的通話記錄沒問題。
尚巖看了眼不動聲『色』的牧孜霄,“你早就知道月兒有問題?”
“我早就說過女人就是禍水。”
尚巖哼了句,“那你還招惹。”
若不是場合不對,曉霖都想替自己家的少爺喊冤,真不是少爺招惹的。當初在夜總會碰到月兒,也只是覺得她可憐,想救她出水火,誰知她感恩戴德,非要去牧園當僕人謝恩。
剛好有一次,她去找牧孜霄,在大門口被程玉慶看了好幾眼。
牧孜霄這才想到了美人計,和她談報酬,她果然答應了,並要求幫她找她失散多年的姐姐。
平時除了彙報工作,牧孜霄幾乎都和她沒說過話,這次也是因為她被綁架才帶去牧園的,誰知道就出了事。
一行人急匆匆的往海邊趕去,等到了海邊,太陽已經西沉。
暮兮這些日子一直都在昏睡,醒了睡,睡了醒,比死了還難受。
當眼睛上的眼罩被摘的那一剎那,她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站著的井然有序的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