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兮雙手勾住牧孜霄的脖子,果凍般Q彈的唇吻住他的唇,舌尖不安分的伸進他的口腔,像只靈活的小蛇掃了一遍,“這就是吃?那我要吃了你。”說著,細細的牙齒故意的咬了咬他的唇,得意洋洋的咯咯笑著。
身體本能的繃了起來,腦子嗡的一片空白,行為快于思想,很快的就奪得了主導權,“還是我吃你好了。”
曉霖聽著他們動情的聲音,面無表情的升上了擋板,想著少爺那千年的禁慾氣質難道都是假裝的,至於這麼猴急嗎?然後專心致志的開著車。
明明只是個遊戲,卻被他佔了上風,暮兮很不開心,反抗著,小手握成拳推搡著他,可討厭的胸脯硬的咯手,想反敗為勝的咬他,卻總是被他逃脫,整個人就像海浪裡的小舟,完全沒有一丁點自主權,只能隨著他翻騰、湧起。
舌頭都麻了,口腔內壁也麻了,他還是不放過自己,炙熱的大手順著大腿一路無阻擋的往上,另一隻手強有力的支撐著自己的身子。姿勢很不好,整個人就像是被架在半空,“不要了……嗚……我不玩了。”她拒絕著,聲音卻順勢淹沒在他強大的攻勢裡。
暮兮混沌的腦子稍稍的清醒了一點,不知何時她早已橫坐在他的腿上,他的吻已經順著鎖骨一路向下。
“孜霄……別……前面有人!”她小聲的說著,想著他怎麼又精蟲上腦了,一丁點都不記得是自己挑起的戰火。
牧孜霄隨意的哼哼了兩聲,最難受的就是他了,早已蓄勢待發,卻因為顧忌不能再進一步,想著偷點香,止止渴,卻偏偏是飲鴆,更想要。
好不容易到了牧園,車子進了車庫,牧孜霄脫下西服包裹住她的身子,把她抱了下來,快步的進了電梯。
又是抱小孩的姿勢,暮兮假裝忽略了他抵在她小腹上的強大力量,羞愧難當的把頭埋在他的肩頭,避開了他炙熱的彷彿要自燃的目光。
電梯響了,月兒正想高興地說一句霄哥哥你回來了,就看著牧孜霄抱著暮兮快步走了出來,女人仰著頭,幾乎全都裸露的腿隨著男人的走動輕在昏暗的燈下輕晃,男人咬著她的鎖骨,女人的輕吟和男人的粗氣在寂靜的走廊裡格外清晰,香豔到極致的畫面,堪比三級。
月兒惡狠狠地咒罵了句狐狸精,雙拳不自覺的握緊,卻還是阻止不了怒火上頭,像是要燒燬一切。鋒利的指甲劃破了手心,她卻一點都不覺得痛,眼睛火辣辣的,明明知道該避開,卻死死地盯著那兩個重疊在一起的身影。
連騙都騙不了自己,原本以為她只是個餌,可程玉慶都死了,他為什麼還對她愛如至寶。
不是不近女色嗎,自己每次藉機碰碰他,他都會黑著臉避開。
那眼前的這一切都是什麼,偏偏人家是明媒正娶的牧太太,連罵一句不守婦道,過於放-蕩都不可以。
還可以怎麼騙自己,心裡就像是窩了無數條冰冷的蛇,吐著芯子,迅速地在自己的身體裡亂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