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唇離開,手指輕輕地划著她殷紅的唇,語氣柔和卻沒有半點溫度,“我的技術不好?你不喜歡?”
“我就是不想。”她不是那種矯情的人,從領了證的一瞬間就做了把自己交出了決定,她曾以為會得到憐惜和溫柔,卻只得到了他的粗魯和殘暴。可她並不意外,甚至覺得這才是他買自己的原因。因為心有隱疾,才會透過買賣這種方式得到。
可後來的他越來越溫柔,花樣越來越多,除了有時候她覺得自己沒有被尊重外,最起碼舒服了,也就隨他去了。
可今天不行,最起碼現在不行,她真的沒心情。
“不想?”男人不悅的眯著眼,手指輕佻的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明亮卻空洞的眼睛,“可我想怎麼辦?”
“別人不行嗎?”暮兮脫口而出,看著牧孜霄陰沉的能滴下水的臉閉上了嘴。
男人眉眼上挑,嘴角微抿,嘲弄的語氣裡帶著怒意,“別人?你想讓我去找別人?”
牧孜霄想起了她帶雅雅進屋的事,俊臉上的陰沉又增了一層,“你就這麼希望我去找別人?”
男人的臉近在咫尺,暮兮看不透也猜不透,小聲道:“我的意思是,如果有更合適的人,你完全可以。”
“閉嘴!”牧孜霄呵斥著,摁住她的肩膀再次吻住她,託著她的屁股就抱起了她,語氣嘲弄道:“看來還是我沒讓牧太太滿意。”
“牧孜霄。”暮兮的話還沒說完,牧孜霄就又吻住了她,一邊吻一邊抱著她往床邊走。
一整天旋地轉,整個人陷入柔軟的床鋪,男人的身體隨即壓了上來,帶著發洩的親吻猛烈而繾綣。呼吸被大量的剝奪,她推搡男人的力氣越來越小。
“哭什麼?”冷清的聲音帶著淺淺的不屑,大手順著她的大腿就往上探。她今天穿著短裙,幾乎沒有一點的阻攔。
“別碰我!”暮兮突然發狠的喊著,可裙子還是被男人輕而易舉的剝了下來。
前所未有的屈辱襲來,暮兮拼命地掙扎,男人卻駕輕就熟的去扯她的上衣,吻順著她的下巴落到鎖骨上。
她的身體因大力的折騰溢位了一層紅暈,像極了天邊的晚霞。
上衣輕而易舉的被剝落,大手處處點火,原本就敏感的身體在男人的撩撥下恨不得把蜷縮成一團。
無助的哭聲傳來,前-胸大幅度的起伏著,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牧孜霄一頓,身體的欲-望就像潑了盆涼水,迅速地褪去。
他抬頭,冷冷的盯著淚流滿面的暮兮,薄涼的笑出了聲,“你早幹嘛去了,現在才和我裝烈女?每次爽的尖叫連連的女人不是你?”
“牧孜霄,”聲音裡被浸了水,“我要離婚,我要離婚。”
“離婚?”男人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摁住她的胳膊,闖進了她的身體。
痛的像是要把她撕裂了,暮兮拼了命地掙扎,一腳踹在了男人的身上。
牧孜霄迫不得已止住了動作,暮兮剛想借此機會坐起來,身體卻被大手迅速地翻了個,頭跌進柔軟的沙發,細腰被大力緊緊地挾持、穩固住。
她還沒反應過來,隨著一聲悶哼,男人精壯結實的肌肉緊緊地貼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