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兮一愣,昨晚發生的一切迅速地湧來,很明顯這個男人昨晚把自己當做慶祝的工具了,現在一臉饜足後的滿足,不知道是滿意自己的伺候,還是還沉浸在他取得的勝利的巨大喜悅裡。
其實這些暮兮都不在乎,她心裡還懊惱著昨晚不應該等他,應該早點睡的。卻並不後悔,反正被睡一次,和被無數次並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
可她就是覺得心慌,心臟總是跳的又快又不規律。
想起昨晚的配合,她在心裡嘲笑自己,怎麼也變得如此放浪形骸了,手指卻還是不自覺的緊握成了拳。
這樣的自己很陌生,就像靈魂被另一個人侵佔了,完全不像自己。
暮兮洗漱好,換完衣服下樓,才發現牧孜霄還在。她不習慣的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經九點多,一般這個點他早去上班了,突然沒去,自己還真是不習慣。
“先去吃早餐。”牧孜霄對她的磨蹭習以為常。雖然不在家,但也知道她很懶,自己若不家,每天都是這個時間點下樓。
暮兮看著頭都沒抬的牧孜霄,嗯了一聲,往餐廳走去。
牧園的早晨很清靜,窗外的梧桐樹隨風搖擺,留下深深淺淺、各種各樣的剪影,偶爾能聽到各類鳥兒的鳴唱,愜意而舒服。
暮兮的心情隨著食物和環境慢慢的好了起來,感慨了好幾遍這才是生活後,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等會兒尚巖過來。“牧孜霄不知何時來了餐廳。
暮兮抬頭,看著穿了一件米色體恤、休閒褲的牧孜霄,如流水般的黑色的短髮,柔和的面部表情,讓他看起來像極了溫軟如玉,略帶書卷氣的貴公子。暮兮莫名的想到了洗盡鉛華這個詞。
“我知道。”暮兮是牧太太,她當然知道有人來家做客,自己要做什麼。
暮兮上了三樓,看著琳琅滿目的衣服,又沒有幾件是自己熟悉的了,這一季剛上市的新衣前兩天剛到,之前的就被李嫂收了起來。
暮兮莫名的有了一種狐死兔悲的錯覺,好似女人就是這一件件華美的衣服,再漂亮,再被稱為藝術,有了新品時,就會被收納到箱子裡,再無人問津。暮兮想到了雅雅,那個總是飛蛾撲火般,熱烈燃燒自己的女孩,好似煙火,有多絢爛就有多短暫。
“穿這件。”溫和的聲音傳來,就像多情的耳語,暮兮轉身、抬頭,鼻尖從他的胸前蹭過,映入眼簾的是他那張令人驚豔的俊臉,好似看多少遍都會讓人面紅耳赤。
“你怎麼在這?”暮兮接過衣服,問道:“李嫂呢?”
“我不能為你選衣服嗎?”牧孜霄略顯不悅的看著拘謹的她,繼而有露出一個釋懷的笑,“我眼光也很好的,相信我。”
暮兮不自在的笑了笑,進了更衣室。
暮兮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黑色露肩小短裙,拉長了她的腿,貼身設計讓她玲瓏有致的好身材展露無遺,襯的面板也格外的白皙透亮,性感裡卻帶著女孩子特有的羞澀。
牧孜霄眼前一亮,雖然他無數次的丈量過她的身體,知道她雖嬌小但********,可看慣了穿著寬鬆或者休閒的她,莫名的有了一種我家女人初長成的興奮感。
暮兮剛想著回身,就被男人從身後抱住了,溫溼的嘴唇也隨即落在白皙的肩頭,輕輕地撕咬著,逗弄著,舌尖有意無意的劃過,就像一條滑入心底的小蛇。暮兮只覺得全身酥麻,身體不受控制的軟了下去,無措的去掙脫,卻被男人更緊地禁錮住。
牧孜霄的嘴唇隨著暮兮裸露的肩頭向下,親吻著她的蝴蝶骨,身後的拉鍊被拉開,就像剝落了殼子的荔枝,鮮美多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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