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兮不在意的嘴角上揚,大口的喝了口酒,澀意在嘴裡爆開,暮兮忍不住皺了皺眉,涼涼開口:“當紅明星和豪門富豪的依依惜別,雖然聽不到說什麼,但看看也極養眼。”
雅雅微張紅唇,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看鬼似的盯著面無表情的暮兮,“您這心,也忒大了點吧?”
我心小了,牧孜霄就會在乎我的態度嗎?暮兮想著,轉身,看向窗外,決定清除內心的不滿和傷感。
和自己沒有關係,暮兮告誡自己。這只是一出自己作為配角演出的戲,遲早會散場,所以自己作為看客就好,作為看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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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發生的一切都不會對大廳的正式會議作出影響。所有鹿城數的上名的企業家,正裝列坐,主持人的表情嚴肅和端正,說完了開場白,請出了上屆的商業聯合會的會長,程玉慶。
因為會議結束後就是慶祝會,所以女人都待在回臺的休息室裡,三五坐在一起聊天、品茶。當然,所有的場合都有三六九等,依著男人的身份,暮兮和雅雅坐在單獨的VIP休息室裡。
雅雅看暮兮神色淡淡的坐在沙發上,整個人融在暖色調的燈光裡,給溫婉、恬靜的氣質增添了幾絲暖意。
“你真的不想知道牧少和月兒的關係?”雅雅試探的問著。她可不相信暮兮真的無所謂,那樣的男人,特別是當那樣男人的女人,怎有不痴狂、不緊張的?
暮兮沒有回答,訕訕的盯著超清、超大的電視螢幕,看著發言的程玉慶,一副慈祥、和藹的儒商形象,大大的一隻笑面虎。
暮兮從小就因為特殊的身份對周邊的事物敏感異常,雖然不知道牧孜霄的具體打算,但她也能感覺到,怕是和程玉慶有商業上的利益鬥爭。
她突然為接下來發生的一切緊張,手指不由得握成了拳。
可真是多管閒事,暮兮在心裡罵自己,雖然不在意,不想和牧孜霄有更深的關係,可比起程玉慶,她顯然是支援牧孜霄,雖然她的支援沒有任何的意義。
雅雅看她入定的樣子,目光轉向電視,繼而一笑,“我就說怎麼可能不在意,你看你,擔心、緊張地都要哭了。”說著坐到暮兮的身邊,安慰道:“沒事,尚巖在呢,鹿城只知道他們倆的關係很好,但並不知道是商業合作關係。如果不是萬無一失,尚巖這張底牌,牧少是不會輕易露出了的。”
暮兮頓時覺得一陣諷刺,雅雅知道的事情,可她這個牧太太卻一點都不知道。暮兮鬆開緊握的手,端起桌子上的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雅雅看出了暮兮的窘迫,心裡莫名的平衡了,舉止嫵媚的捋了捋長卷發,聲線慵懶悠長,“不會牧少看上的就是你的這份不追究、假裝的不在乎吧。”
雅雅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主動,懊惱道:“早知道他喜歡清高的這款,我也裝成你這樣的就好了。”
暮兮舉著酒杯的手頓了頓,心裡咯噔一下,猛然覺得還真是有這因素在。
所有的女人都是浪蝶撲花,只有她不怒不爭,這樣一看,的確挺特殊的。
再加上成功男人的劣根性,喜歡征服對自己無意的事物,還真是,暮兮嘴角上揚,背脊一僵。
“不如你也試試?”清淡如水的聲音裡夾雜著絲絲的涼意,暮兮呷了一口酒,目光重新放到電視螢幕上。
雅雅黑著臉一哼,撇開了頭。還真是當自己是牧太太了,裝給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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