踐踏。
雅雅看著心事重重的暮兮,疑惑道:“像這種事,你讓牧少打個電話,或者他助理來露個面就可以處理,我沒想到你會來。”
她也很抱歉,生怕她出了意外,不但對不起她,還不知道牧孜霄怎麼處置她。
“他和尚巖有過節嗎?”暮兮不懂,昨晚尚巖和那個男人很熟悉的,尚巖對他也很客氣。
雅雅輕笑,“我問過了,他叫尚信,是尚老爺情-婦的兒子。”
“哦。”不出人意料。
雅雅突然小聲道:“五年前,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尚信就被尚巖趕到了國外,去參軍了。”
暮兮看雅雅越說越興奮,猛然覺得她心理素質比自己都好。
她要是經歷這樣的事,肯定想死的心都有,雅雅卻可以過眼就忘,還和自己講八卦!
面對雅雅,暮兮突然覺得老揪著過去不放的自己真矯情。
想起了昨晚和牧孜霄的不歡而散,自己是不是又該給人家道個歉,畢竟人家也是關心自己,本來自己做的不對。況且,人在屋簷下,不低頭吃虧的只是自己。
雅雅看著心不在焉的暮兮,手中的勺攪了攪面前的咖啡杯,嫵媚的眼角微微回攏,眼底的霧氣漸漸隱現。
—
牧宅裡,尚巖是下午來的,同來的有喬喬,還有尚信。
牧孜霄疲憊的放下手中的檔案,摘掉眼鏡,“李嫂,你帶喬喬去轉轉。”
喬喬剛想拒絕卻被尚巖制止了,只好跟著李嫂離開了。
客廳裡的氣氛立刻緊張了起來,牧孜霄起身,看著眼前和尚巖長相有六七分相似,性格卻完全不同的尚信。
“信兒剛從部隊回來?”
尚信打小就怕這個哥哥,看起來溫文爾雅,實際上就是個嚴肅的小老頭,說一不二的。他本來從小到大天不怕地不怕,可就怕了一個他。
主要的是,還差點把人家的老婆拉到了床-上。
尚信就像個犯了錯的小孩子,嘴角帶著乖巧的笑,眼裡的厲色盡收,一片清明,“哥。”
“昨晚玩得好嗎?”
一說起這個尚信就鬱悶,本來就對尚巖恨得咬牙切齒,可偏偏卻難為不了分毫。好不容易找個他曾經的女人玩玩,洩洩火,還能抓到哥的老婆,典型的偷雞不成蝕把米。
尚信看著牧孜霄那張平靜卻高深莫測的臉,呵呵笑了兩聲,試圖把這個問題忽略過去。
“今晚在淺醉給你接風洗塵,”牧孜霄從椅子上站起來,上前拍了拍尚信的肩膀,“剛好見見你的未婚妻。”
尚信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結巴道:“什……什麼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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