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的刑具往那兒一扔,秦仲宣就像一灘爛泥似的趴那兒了,竹筒倒豆子般的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交待出來。
最後的結果是連打帶罰,那秦伯宣還好一些,那些差役可憐他女兒早夭,這板子落下的時候便輕了些;而秦仲宣就沒這個運氣了,這一通板子打下來,不僅屁股和大腿打得稀爛,骨頭都受了暗傷,就算是傷好,那也肯定是個殘廢。
“別駕大人,您看這樣處置可妥當?”在辦完案之後,吳守正巴巴的跑來向張陵彙報。
“這件案子是由貴縣辦理,本官豈能置言?”
張陵覺得有些奇怪,這是縣衙的事情,哪裡用得著問自己?
等吳守正離開,張陵便將疑惑與小婉說了,小婉笑道:“阿陵,你卻是糊塗了,這件案子你是苦主,又是上官,他這是賣你的好,讓你記著呢。”
“哦,這倒是我忘了。”
張陵也笑了:“這位吳縣令好像明年就要到任期了,可能是要上一步了,大概是擔心這件事造成不好的影響。”
“會嗎?”
小婉有些好奇。
“官面上的這種事情,說它是個事,那就是;說它不是個事,那就不算什麼。”張陵搖搖頭,他沉吟了一下道:“婉姐,我明天就準備上衙門辦公。”
小婉點點頭:“就知道你閒不住,想去就去吧,不過要注意休息,張所還要帶兩個人跟著你。”
“不用吧。”
張陵苦笑:“離衙門這麼近,有些小題大作了,上次不過是意外。”
“就因為意外才應該更加小心,你不是說過段時間會有許多商人來滄州嗎?那恐怕滄州更要亂上一陣了,嗯,如果你不讓張所他們隨侍,我可以陪你上衙。”小婉煞有介事地說道。
“呃,就讓張所他們來吧。”張陵大汗,這要是別駕大人上衙,旁邊還帶著夫人隨侍,先不說這烏紗是不是搖搖欲墜,恐怕馬上就要變成一個官場笑話。
等張陵上了兩天衙門,小婉確認他沒有什麼後遺症之後,這才放下心來,急忙帶著紫鵑去種植園,張南已經過來稟報好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