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參軍,你說的可是州庫裡的銀子?”
“是的,大人。”錢勇肯定地點點頭。
這不讓不讓人活了?
一時之間,張陵陷入了目瞪口呆之中,好歹滄州也是河北道的重鎮,州里的倉庫怎麼會……只有這點兒銀錢,不知道為什麼,張陵很想爆出一句粗話,在這個時候,非如此不能表達出他的心情。
租庸調及其折納形式是唐前期最主要的稅收,是國家財政收入的支柱,長期維繫了唐王朝的財政命脈。地稅和戶稅是唐前期與租庸調並行的另外兩種國家稅收,均屬資產稅。唐朝也有商稅,不過商稅定得很低,並不是國家稅收的主要來源。
仔細想想,張陵對河北道的情況也是很瞭解的,既然稅收主要在農田這塊兒,由於前些年天災人禍不斷,田了稅非降既免,這塊兒的稅收卻是收不上來了,倉庫貧瘠倒也不足為奇,只是……他不能坐等錢從天上掉下來,如今的滄州,所有事情都急中在一個字上……錢
可錢從哪裡來呢?
一想到未來‘錢’景黯淡,張陵打了個寒戰,他揮手命錢勇先退出去,然後坐在椅子上閉目苦思,整個一天都在那琢磨哪裡可以找到‘錢途’。
晚上,張陵將自己關在黑漆漆地書房裡美其名曰‘閉關’,命張松在外面,不準人打擾。紫鵑看到張陵一回來就神色不對,這又躲進了黑漆漆地書房,還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在聽到是為銀子發愁之後,她很理解的點了點頭,也就跟著張松在廂房坐下,靜靜等候。
良久之後,書房的門吱的一聲開啟,紫鵑趕忙從廂房出來,張陵看了看二人,道:“紫鵑,你先回房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