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鵑像是自語又像是提問。
“有什麼可猜想的,刺殺一個人無外乎三種原因,第一種是政治上的,第二種是經濟上的,第三種便是私怨。”小婉淡淡地道:“咱們張府向來積德行善,就算是有仇家,也不會要致我於死地,更不會鬧出這麼大的陣仗,氫說只能是另外兩個原因。
政治方面的,不太可能,我雖然是朝廷的官員,但基本這個職位就是不大管事的,也影響不倒,所以只能是經濟上的原因。”
“政治是什麼意思?”紫鵑問道。
小婉被噎了一下,醒悟到自己似乎又有些與時代脫軌了,她微微一頓,道:“指的就是官場上的事情。”
紫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問道:“那夫人認為是誰眼紅張府發財了?”
“有可能是某一世家,有可能是某一重臣,也有可能是宗室王族,以我們的力量想要查清楚這件事不是很容易的,對方能夠動用軍隊的力量,勢力絕對是非同小可。”小婉幽幽嘆息一聲,她現在真的有些後悔了,是知道如此,當初小富即安就好了,窩在山陽就更好了,結果現在惹出這麼一大堆麻煩,就算是有錢又如何擺平?唯一幸運的是對方顯然也是心存戒忌,並不敢公然行兇,否則憑那人的實力,小婉還真擔心此行的安全。
隨行的護衛和家丁同樣的謹慎,張義已經派出人前面打探,注意路邊可疑之處是否有什麼隱患,就連晚上落店的時候都要仔細檢查住處,檢查飲食。
“四哥,用不著這樣,我又不是什麼遮攔人物,他們不會如此費盡心思的刺殺我。”小婉勸道。
“那可不成,事情被髮生之前都是想像中的,等發生後大多都是無可挽救的,這話你以前曾經說過。”張義也是振振有詞。
“我說過這話嗎?”小婉對此頗為懷疑。
不過,小心無大處,雖然她覺得是小題大做了些。但考慮到一雙兒女的安全問題,她便沒有再說什麼。事實上,她是覺得自己沒有防備的方向,在當日受到刺殺之後,她甚至想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