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清瑤不是真正的骨血,就算是真正的骨血,被人謀了命去也是有可能的。
“婉姐,這事可耽擱不得,必須要同義父商量一下。”張陵想通了這節,卻就不能用溫水煮青蛙的方式等著羅清瑤自己開口了。
“義父那邊肯定是省得了,他是個老……咳,人老成精,你那點心思還能瞞得過他老人家?趁早跟娘先說一聲,然後跟清瑤落實一下(禁止)份,不管是真是假,也好有個準備,免得到時候讓孩子措手不及。”
“說的是,我現在就過去。”張陵起身就要走。
“嗯……等一下。”
小婉突然笑了:“阿陵,你沒發現最近二弟請安的次數多了嗎?”
“什麼意思?”張陵是個本分人,除了給母親請安外,就是去吏部點卯,然後是回屋陪伴妻兒,倒是沒太注意這些。
“有人好像是買了不少的東西給清瑤。”小婉發現張陵這方面還真是挺遲鈍的。
“你是說……不能吧?”張陵終於反應過來,倒沒有驚訝,只是覺得可笑:“清瑤才多大?哪裡就會想到這些?”
小婉白了他一眼:“我到你家的時候才多大?你才多大?”
“那、那情況能一樣嗎?我先過去找娘。”張陵大窘,轉身就走,就像走晚了小婉會在身後拽住他似的。
有身子的人特別嗜睡,在床上倚著,不知不覺的,小婉便睡了過去……
盧國公府。
書房裡卻是燈火未熄滅,程知節和秦瓊兩個老兄弟面前擺著一罈酒,幾碟小菜,喝得滿臉通紅。
“你說,這事我怎麼就覺得不對?”
程知節滿嘴噴著酒氣:“之前一些將孩子養在鄉下,怎麼接回來就病了,而且還越來越重,說是請大夫瞧過了,卻又不用我們請的大夫,如果不是鴻漸那孩子說走了嘴,我還想不到這些。”
“那你的意思是怎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