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把一袋藥倒進了房前的花圃裡,還特意抖了抖,一定倒乾淨了。
“昨日的,也倒了?”
一個聲音乍起,我嚇得袋子都扔得老遠,不遠處,封緘坐在輪椅上,看著我。
我忙搖頭,豎起食指,晃了晃,就這一日。怕他不信,我跑到他面前,指著我臉和頭,作了個抓癢的手勢。
他笑起來,“剛開始會癢是好兆頭,一月之後,便不會再發癢了,不要浪費,你也不想我日日讓你喝藥吧,那就乖乖用藥水洗,那我很快就不會讓你喝藥了。”語畢,又遞給我一袋滿裝的藥袋。
我接過,只好點頭。他看著我笑起來,我只感覺他的笑,讓花圃裡的花兒都飄舞起來,竟有些看呆。
待我回過神來,他已經走了。
我看著這藥袋,趕緊撿起那個空袋子,回屋洗頭髮洗臉去了。
轉角處的黑暗裡,一雙墨黑的眼眸似已潛伏多時,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從屋子裡出來,準備去魔主那裡報到時,一出門就撞見了那雙黑眸,嚇得又是腿軟的扶住了門框,嚥了咽口水。
魔主大人,人嚇人,嚇死人。
因為頭髮還沒幹,還散發著藥味,我只是用繩子把它隨意綁了綁,身子下意識往後縮,怕藥味和這副樣子又惹得他不高興。
他皺起眉,轉身就走,用後腦勺對著我,“跟我來!”
我愣了愣,忙快步跟上他,保持了兩米的距離。
跟著他七拐八拐走了片刻,我驚奇發現他竟然帶我來到了廚房!
連一向淡定的羽黑一見他,也瞪大了眼。
“魔主?”
“你先下去!”他走到柴堆前,撿起幾根木棍,在手裡比劃。
羽黑一步三回頭,我伸手想要羽黑留下,他卻迅速閃了出去,沒了影。
我欲哭無淚,看魔主那架勢,明顯是要拿我練功當人肉靶子好嗎!!就算我皮糙肉厚,也不至於……眼看他舉起一根木棍,看著我,朝我舉起……我嚇得愣是閉上眼來表示我的驚嚇吶喊!
“過來!”
我愣了,小心翼翼眯起一條縫,木棍還在他手中,他沒扔過來。
頓時鬆了口氣,我慢吞吞挪過去。
他嫌我磨蹭拽了我一把,我一個重心不穩跌坐在柴垛上,柴禾扎得屁股生疼。他倒起勁了,又把我的頭繩解了,本來就短的頭髮現在像是爆炸了似的,四散開來,再加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