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的最好了,以後有了孩子自己就會教,而且每年還放寒暑假。”
照片攤開在茶几上,照片上是一個臉圓圓的女人,看不出年紀,似乎有種溫婉的氣質,但陳圓圓對這些毫無想法,只感到無與倫比的厭煩。
“媽,您能不能別管我的事了!”不同於以往的周旋,他第一次用最直接的方法拒絕。
母親被驚住了似的嘎然閉嘴,好一會才發出聲音:“圓兒,你怎麼了?”
“我……”
話幾乎衝到嘴邊,又猛的嚥下去,“對不起,我……心情不好。”
“是那邊工作上有問題?”陳母輕輕順著兒子的背:“不如意就別在那幹了,回家來多好。”
“對不起…”陳圓圓抱住頭,把臉埋在手臂裡,“田恬他……下週就要手術了,我……真的沒那心情。”
“啊……這樣啊。”陳母沒再說話,只用力拍了拍兒子的肩。
陳母回去臥室後,陳圓圓獨自留在客廳裡,目光沒有焦點的遊移著,最後落到桌上的照片裡。
他注意的不是照片的主體人物,而是背景。
氣質溫婉的女子背後是操場,雖然欄杆和鐵絲網翻新了,主席臺也不是記憶中的洋灰色,但陳圓圓還是認出來這是哪所學校。
他一張張的看著,貪婪的捕捉著女人身後的一切景物。
對母校的思念急切到一發不可收拾,如果不是時間太晚,他現在就想過去看看。
給田恬發了幾條簡訊,都沒有得到回覆,他開始控制不住的想象,田恬到底轉移到了什麼等級的病房,連手機都不許帶,他又後悔為什麼自己當時沒有回覆那個凌晨三點的“如果”,甚至後悔為什麼沒在那個小護士面前大膽的回答:“我是!”──準直系親屬。
Jack也沒有聯絡他,想必在酒吧正玩得瘋。
第二天不到7點陳圓圓就打車直奔母校,他給自己找到了恰當的理由,王毅不是說小馬老師一直在打聽他嗎?許是有什麼事呢。
他可不是要去緬懷什麼。
學校的變化大極了,連花圃裡的花都換了品種。
向值班的老大爺打聽了小馬老師任教的班級,便悠悠朝著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