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好意思,但感覺是既新鮮又爽辣的。
雖然沒有實質性的接觸,但兩人的反應卻跟剛度過了初夜一般。
這種情形一直持續到第二天。
田恬做了整夜的好夢,像往常一樣,他又夢見中學時代的陳圓圓,站在講臺上嬉皮笑臉的作著自我介紹,他在下面靜靜注視著,等輪到他自我介紹時,小馬老師剛一喊到他的名字,那小子就率先爆出清脆的笑聲,夢境進行到這裡又和原來不一樣了,這回十三歲半的田恬不再不安的揪著褲縫結巴了,而是直接撲到那個笑話自己的臭小子身上,一頓揉捏……
還沒睜開眼就感覺到陽光柔柔的打在面上,田恬想,搞不好我打那時候起就喜歡上他了,真可悲啊。
這麼想著,田恬就打算一會要問問那個臭小子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自己的。
然而一睜眼,卻看到臭小子正在盯著自己瞧,忍不住笑笑去捏他的臉,陳圓圓耳朵又紅起來,轉開臉去忿忿的說:“我可沒偷看你,我是等你醒了好下地。你擋著我呢。”說著長腿一撩,假模假式的邁過他往洗手間走去。
來到外間,早餐已經擺上桌,是陳父晨練回來時順路買的油餅和餛飩,因為不知道田恬的口味,油餅買的還是兩種。可能陳圓圓先一步和老媽知會過,所以當田恬向他們問早時陳母就沒有追問關於“腦瘤”的事,在餐桌旁坐下,趁陳母在廚房擦手的功夫,田恬悄悄問陳圓圓:“怎麼說的?”
陳圓圓一邊撕著糖油餅一邊說:“就說醫院誤診唄。”
“這麼大的病也能誤診,那以後誰敢去三院?”
陳圓圓白了他一眼,悄聲道:“那也比知道醫生和親屬串通胡鬧強。”
有道理。
陳母這時又端了杯現榨的豆漿,直接向田恬招呼道:“來,喝杯鮮豆漿!”
“謝謝阿姨。”
田恬趕忙站起來將溫熱的豆漿接住,那一瞬間他忽然想起一句老話,怎麼說的來著?
──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有趣。
他回頭看看正在撕扯糖油餅的陳圓圓,又看看捧著報紙猛看的陳父,覺得此情此幕說不上的河蟹,喜滋滋抱著豆漿小口喝著,連糖都忘了放,桌子底下陳圓圓碰碰他腳:“美什麼呢?我媽是拿你試昨兒新買的豆漿機吶。”
田恬彎著眼睛看他一眼,心道,別說是試豆漿機了,就算這是一杯子豆渣你媽端給我的,我也得喝啊!
“兒子啊,你到底還回不回義大利了呀?”
“啊?”陳圓圓正在擦嘴,冷不丁又被問到這個問題,先是一愣,隨即注意到旁邊田恬也在看他,想了想便道:“呃……怎麼也得回去一趟做工作交接吧。”
“那就是在國內定下來啦?”
“恩……”眼角瞥到田恬嘴角漾出的笑意,陳圓圓在桌子底下踩了他一腳。
陳母接著說:“那前幾天給你說的找物件的事也能定一下了吧?那會你說擔心田恬的手術,暫時沒心情像,現在都沒事了,是不是也該去見人家姑娘一面啦?”
“啊?”這話鋒轉的,還是在這個時候,陳圓圓很是煩躁:“媽,大早上的說這個幹嗎。”
“怎麼啦?田恬又不是外人!”陳母眼睛一瞪,轉而向田恬笑道:“你看這孩子,這麼大了還害臊呢,對了,田恬結婚了吧?什麼時候要小孩?”陳母早就忘了陳圓圓之前跟她描述的田恬病房裡空曠的慘狀,只是下意識認為田恬這麼優秀的孩子從小無論什麼事都排在前頭,結婚搞物件這種事肯定也是一把好手。
“媽!”陳圓圓不想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他怕旁邊這個家夥爆出什麼驚人之語,正打算岔開話題,卻聽田恬和和氣氣答道:“阿姨,我沒結婚呢。”
“啊!”陳母露出吃驚又失望的神色,同時篤定的問:“那肯定有物件了吧?”
田恬笑了一下,狀似不經意的瞟了陳圓圓一眼,答:“算是有了。”
什麼叫算是!
陳圓圓不動聲色瞪過去,只聽對方又道:“但是他還沒承認我,所以說還不能確定。”
“呦?她還不認你啊?!現在的年輕人,眼睛都要飛到天上去了~”在陳母眼裡田恬這個年輕人的行情可謂好得不能再好,竟然還有嫌棄他的姑娘?
“是啊,不過我相信好事多磨,我們總會克服重重阻力的。”
陳母深表同意的點點頭,為了表示鼓勵還把鍋子裡最後的三個餛飩也盛給田恬。
陳圓圓在一邊聽得直冒冷汗,心想中國話就是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