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要是這麼去你們趙國走上一圈……”
後面的話,自然不必多說了,李京能想象到時候會是怎麼樣的一種局面。
可他又能怎麼辦呢?
面對面前的這個勁敵,這個開了外掛一般的存在,他就是有通天的本領也無濟於事啊。
這都是命啊。
李京無奈的嘆息了一聲,無力的垂下了頭。
……
林濤緩緩走出府苑,府苑的門口停放著一匹從戰場上繳獲來的坐騎。
在外人看來,現在的情況就是唐諾大搖大擺的從裡面走出來了,沒有任何人的阻攔。
林濤輕輕的一躍,登上了那個坐騎,然後一路小跑的出了城。
出城以後,他把自己的衣服撕出來幾處碎片,臉上身上摸了一團塵土。
然後,他又拿出隨身佩戴的匕首,在身上偽造了幾處傷口。
做好這些以後,林濤便騎著坐騎一路向東飛馳。
趙國通往羌國的大道上,羌國的軍隊正在緩緩而行。
因為李京已經事先率領騎兵突襲羌國國都,此時基本上是沒有懸念的,所以這個大軍並不急著趕路。
他們一路上佔領羌國以及周邊的幾個小國的城池和村莊,繪製地圖,儼然是一副征服者的姿態。
此時,這支軍隊已經走到了羌國的邊境,距離羌國的國都僅有不到半天的距離。
大軍總共有五萬餘人,軍隊的首領是此次趙國國主親自派出的監軍,也是趙國國主的親弟弟,陸川和陸城的父親,陸展。
陸展騎在一匹汗血寶馬上,站在一處高點眺望著遠處。
半晌,他緩緩的收回目光,吩咐道:“傳令,所有人在這裡休整一個時辰,然後趕在天黑以前抵達國都!”
一道命令傳了出去,陸展也找了個位置坐下來休息。
陸展的身邊,一名幕僚給他端過來一碗茶水,道:“將軍,先喝杯茶解解渴吧。”
陸展“嗯”了一
聲,接過了茶水一飲而盡。
喝完了一杯涼茶,陸展的目光又看向了遠處,突然眼睛眯了起來。
他指著遠處,對身邊的幕僚道:“立恆,你看看,那邊是不是有個人?”
那個幕僚的眼神,總的來說比陸展本人強了一點,看了一會兒後,道:“的確,將軍,那邊的確是有個人騎著馬過來了。”
說話之間,那個人已經漸漸的接近了大軍。
陸展看清楚了這個人的樣子,臉上露出了大吃一驚的表情,趕緊飛奔了上去。
“唐諾”勉強的坐在馬上,身上大大小小十幾處傷口,滿身都是血汙。
而且,她又十分的虛弱和疲憊,勉強支撐著走了幾步,忽然從馬匹上墜落下來。
陸展和幾個人趕緊飛奔上去,將唐諾救了起來。
半晌後,“唐諾”悠悠的醒轉了,睜開了眼睛,看著四周的環境。
陸展坐在唐諾的身邊,看見唐諾甦醒過來,馬上關切道:“侄女,你感覺怎麼樣?”
“唐諾”十分虛弱的掙扎著坐了起來,急忙問道:“我昏迷多久了,我昏迷多久了啊?”
陸展搖了搖頭,看了一眼身旁的幕僚,道:“沒有多久,侄女,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這麼問的時候,陸展的心中也在打鼓,隱隱覺得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果然,唐諾聽到他這麼問,頓時抓住了陸展的兩臂,道:“王叔,我……情況不好了,我們中計了!”
陸展心頭咯噔一下,勉強維持著震驚的表情:“你慢點說,什麼中計了?”
陸展心裡頭暗暗的告訴自己,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慌,他這個主心骨要是慌了,這幾萬大軍就瞬間全都散了。
唐諾忽然沉沉的嘆了口氣,道:“我們趕到羌國國都的時候,遭到了埋伏。”
陸展皺了皺眉頭,說:“羌國國都,現在應該是一座空城了啊!為什麼會遭到埋伏?”
唐諾搖了搖頭,帶著哭腔說道:“具體的我也說不大清楚,不過,埋伏我們的是羌國的那五千人的軍隊。”
“可能是我們的情報出現了問題,也可能是羌國暗中投降了西部城邦,總之,我們遭到了埋伏。”
“他們事先早有準備,我們被打的措手不及,損失了很多人,我是勉強在幾個人的保護下,才殺出重圍的。”
陸展想到了自己的兩個兒子,現在生死不明,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