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僅被肺病折磨,而且眼疾也越來越嚴重了,看東西已經看不清楚。
“是了,張老哥,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子為,是我路遇的知交,是一位奇人。雖然年紀輕輕,但他的才學,即使是我也是有所不如,對儒學瞭解非常之深,令人醒醐灌頂。就連他的棋藝來,即使是我也不是他的對手,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令人可畏啊。”魏子正感嘆地道。
眾人聽到魏子正的說話,不禁心中一驚,連連打量著李圖,張載更是出聲問著:“子正,連你都不是他的對手?”
魏子正點了點頭,道:“不錯,子為的棋藝已經遠遠地超過了我。”
“呵呵,想不到啊,子正你稱霸棋壇將近十年,終於遇到了對手,與人對弈不用再讓子了。”張載開心地笑了笑道,似乎相信了魏子正的說話。
“老師,當初小睿所說的那一位琴聖就是他,撫琴可讓百鳥來朝,魚兒戲水。”此時,司馬睿出聲道,腦海中又出現了那難忘的一幕。
“什麼?”張載驚訝了一下,又是瞪大了眼睛,想看清李圖的容貌,“這世間真的可百鳥來朝?”
魏子正聽到司馬睿如此說,也不禁有些驚訝了起來,雖然他已經猜測出李圖的琴藝不錯,但可使百鳥來朝、魚兒戲水,則是有些玄幻了,令人難以相信。
不過,百鳥來朝古書中倒是有記載,只是一直沒有人能夠做到而已。
於是出聲問著:“子為,可真是如此?”
發覺所有人都盯著自己看,李圖笑了笑,道:“這個倒是可以,但不算什麼。”
眾人聽到李圖如此說,心中不禁又是一驚,還是有些難以相信。
“張公、魏公,我師說的自然是實話,此乃是小小親眼所見。”此時蘇小小出聲道,眼中不覺地流露出一絲驕傲。
眾人聽到眼前的那名翩翩少年稱李圖為老師,心中驚訝了一下,想不到李圖如此年輕就收**了,不免有些誤人子弟的感覺。而司馬睿看了數眼蘇小小後,也大概認出了對方是何人,心中倒是沒有這樣的想法,因為他真正見識過李圖的琴藝,自然是知道厲害。
李圖走前了兩步向張載行了一禮,沉默了一下,道:“張公,你的病……世間的普通藥物已經無法起藥效了,現在……也,只剩下兩三個月的生機了。”
“你說什麼?”張載身邊的幾名**怒喝著,想不到李圖突然說出這樣的說話來。
“李圖說的是實話,張公的病已經病入膏肓,而且身上的血氣也被消耗一空,生機將盡。”李圖沉默了一下,最終還是把張載的病情向大家言明,然後才好著手實施自己的法子。
雖然張載的**都知道李圖說的應該是實話,但心中非常不好受,沒有給他一點好臉色,皆對著李圖怒目而視。而張載對自己的病情十分了解,倒是不在意,只是笑了笑,然後嘆息了一聲,問道:“真的只有兩三個月了嗎?”
李圖沉默地點了點頭。
“你,胡說……”又是一名**,指著李圖怒喝,繼而急急對著張載道:“老師,不要相信他的說話,他根本就不懂醫術,只是亂說的。”
“可惜了……老師的情況,老師還不清楚嗎?子為說的應該是實話……”張載嘆息了一聲,神情有些落寞,接著似乎又想開了,然後笑著對李圖道:“聽子正所言,你棋藝已經超過了他,我很想看看子正吃癟的樣子。這些年來啊,他總是仗著自己的棋藝高超,多次欺負我,還非要讓我三子……”
李圖只是笑了笑,靜靜地聽著,此時魏子正倒是有尷尬了起來,他落子從來沒有故意讓人的習慣,一路來都是高歌猛進,得勢不讓人的風格。
“子為,真的可百鳥來朝麼,這只是古書的記載啊……”張載問著。
李圖點了點頭,道:“百鳥來朝倒是不難,琴藝達到一定的境界即可。”
“我希望能夠聽一次,可以嗎?”張載輕聲問著。
“自然是可以。”李圖笑了笑道。
“只是可惜,兩三個月後,我無法再教導他們。”張載感嘆了一聲。
“老師,你會沒事的……”圍在身邊的幾名**不禁鳴咽了起來,神情有些悲傷,而那名被稱為大郎的中年男子,則是皺了皺眉頭看著李圖。
“張公,雖然世間的普通藥物,對你的病情不起作用,但也不是說就沒有法子了。”李圖笑了笑道。
“子正,你有辦法醫治張老哥的病?”魏子正有些驚喜地問著,神情頗為激動。
“有一個法子。”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