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鍵時刻,應該不來參加梁山盛會。”
“突破國士的關鍵時刻?”江若離姐妹有些震驚。即使是七國現在最年輕的國士公羊傳,也在一品大琴師停留了好幾年的時間,在二十六歲的時候才成為琴之國士。
而且,被驚為天人,想不到衛風如此之快。
“當然,這只是傳言,不可盡信。”吳起搖了搖頭,心中卻是想著李圖是否也如此?畢竟,李圖比趙國的衛風更勝一籌。
不知道李圖現在在哪裡,是生是死?
只是澹臺紀,或許有些變了,畢竟兩年多沒有一絲的音信傳回……
或許,這只是自己的錯覺。
“吳公子,在想什麼呢?”江離笑著問著。
“哦,沒想什麼。”吳起搖搖頭。
接著,幾人一起杏花村中慢慢走著,穿過了破舊的牌樓,走到了水泊邊。看到水泊邊,靜靜地坐著一名白衣背琴的青年,看到那一個身影,吳起怔了怔,有些喜色,急急走上前行禮道:“吳起見過樂藝師兄。””
但樂藝並沒有理他,只是靜靜地聽著琴聲,一直在靜靜地聽著,而且坐在那裡一聽就是一天一夜。
“樂藝師兄這是……”吳起怔了怔。
……
又是一天過去,杏花村中的青年才俊來了一批,同時也走了一批,但依然沒有人能夠找到那一間傳言中的酒肆。
只是在這一天,又有新的傳言出現了,而且驚愕了一大批的人。
“傳言,那間酒肆的主人,人稱為蕭大先生;梁山上的那一位,人稱為蕭二先生。”那名落魄的大叔又出現了,至於梁山上的那一位,大家自然是知道是何人。
聞言後,青年才俊有點愕然,一臉的不信,這怎麼可能。
梁山上的那一位是何人?
那可是燕雲七國第一人,人稱聖手書生,棋書雙絕,皆已入聖,是臻至出神入化境界的人物,豈是他人可比。居然有人說,他只能稱為蕭二先生。
既然那個蕭大先生,也就是酒肆的主人,如此厲害,為何之前一直都沒有聽說過?還有,他有何資格,敢稱為蕭大先生。
如果是蕭聖手的兄長,稱為蕭大先生倒是說得過去,但世人皆知,蕭聖手並沒有兄長。
“真是越傳越離譜了,這是誰放出的謠言?”有人怒道,畢竟聖手書生在眾人心中的地位是無比崇高的,豈可讓人詆譭。。
“蕭大先生,蕭二先生?”吳起聞言後,也是陣陣的愕然,這似乎有些過。
有不少人在尋著那名落魄的中年大叔,手中拿著磚頭。
酒肆內。
“無名,無名……好狗血的名字啊,嗷——”烏鴉立於鳥架上,一陣陣的殲笑地看著李圖,然後一聲狼嚎。
李圖也聽到了杏花村中越來越離譜的傳言,此時聽到烏鴉的說話,更是一頭的黑線,不知道這個大叔在搞什麼?
難道只是惡趣味,尋這些前來梁山的青年才俊開心?
而胭脂這個小丫頭,則是一臉古怪地看著那名落魄的中年大叔,道:“大叔,你好惡趣味哦,還自稱為蕭大先生,也不怕別人笑話,拿磚頭砸你。”
“小丫頭,大叔說的可全是真話,愛信不信。梁山上的那一位,在大叔面前絕不敢自稱為蕭大先生。”落魄大叔訕訕然地道,扮出一幅高人的樣子。
“大叔,你好不知羞哦,蕭聖手怎麼會稱自己為蕭大先生。”丫頭的臉色更是古怪,隱隱有些鄙視的味道。
“呃……”中年大叔無言以對。
“蕭大先生,蕭二先生……嘿嘿。”烏鴉一幅鄙視地看著惡趣味的中年大叔,發現這對方的惡趣味不是一般的俗。
“死鳥你敢笑大叔,反天了,快說你是烏鴉。”丫頭突然抓起了烏鴉,狠狠地道。
李圖看見小丫頭又要虐待烏鴉了,道:“胭脂,不可再拔了,再拔它就要成禿毛鳥了。”
“本公主,早就知道你不是什麼無名,只是大叔的惡趣味罷了,不過……你的琴藝倒是不錯,成為國士也是不久的事。在梁山路上,本公主可不會手下留情。”胭脂小丫頭傲然地道。
“小子,有客到,繼續吧。”落魄大叔突然道。
李圖聞言後,一臉的黑線,到了大叔指定的那個有些昏暗的角落中,繼續彈琴,裝神秘。
……
水泊邊,樂藝已經靜靜坐在哪裡兩夜一天了,此時站了起來對著不遠處的吳起、江若江離道,道:“跟我來,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