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為燕國的第一天才琴師,不敢接受趙國的第二天才琴師的挑戰?不會是浪得虛名吧。”呂子世笑著道,心中有些肯定李圖不是一品大琴師,極有可能上二品。如果是一品大琴師,應該不會拒絕自己。
這正好是一個機會。
李圖只是笑了笑,並沒有接受。
呂子世看了看李圖,臉上帶著些笑意,道:“李兄,可敢?”
李圖搖了搖頭,道:“我不想與人鬥琴,呂兄另尋他人吧。”
“難道李兄是怕在臘八琴會上,輸給了我這個趙國的第二琴師,墜了你燕國第一天才琴師的威名,才不敢應戰?”呂子世看到李圖不應戰,在語言上想激怒對方,也算是激將法。
“為何要鬥琴?”李圖平靜地問著。
“難道李兄怕了,真的是浪得虛名,不敢在臘八琴會上一展自己的才藝?”呂子世繼續逼著,眼中帶著笑意。
“呂子世,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就如此對待燕國而來的客人?人家不想與你鬥琴,為何還要逼著人家。有本事就與衛公子鬥琴,趙國第二。”開平郡主不悅地道,很不滿呂子世的口氣。
“小郡主,你這是什麼意思?”
呂子世壓抑著心中的怒意,道:“我與李兄鬥琴與你何干?衛風,嘿嘿。”
“哼!”小開平郡主更加不悅,臉上露出了厭色。
白依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心屬衛風,雖然她討厭呂子世,但李圖曾經勝過衛風,此時看到呂子世向李圖挑戰,並沒有出聲阻止。而且,她也很想看看李圖這個一品大琴師到底如何。
“我不想與人鬥琴,我想你是找錯人了。”
李圖道,兩年來跟著老教習讀書了不少書,心胸開闊,自然不會輕易地被一些不好聽的語言激怒了。
“怕是不敢吧,浪得虛名,太讓人失望了。”
呂子世不屑地道,心中更是越加肯定了。而且,開平郡主臉上的厭色,讓他內心更為憤怒起來。
“白姐姐,我們走。”開平郡主道。
白依看了一眼呂子世和李圖兩人,然後對著李圖道:“先生,我們先行去了。”
然後和開平郡主走了馬車。
“嘿嘿,想不到燕國的第一天才琴師,竟然連線受挑戰的勇氣都沒有。”呂子世笑著道,臉上露出不屑的神色。
“我有沒有勇氣,並不是你說了算。”李圖看了一眼呂子世,似乎他逼自己與他鬥琴是另有目的。
“告辭。”
呂子世淡淡了道了一句,然後也走上了馬車。心中想著,只要出現在臘八琴會上,自然會有辦法讓你接受挑戰,想躲也躲不少。
柳樹下,李圖靜靜地看到兩架離開的馬車,對於呂子世心中沒有絲毫的在意,內心驚不得半點的波瀾。
“李兄。”
此時,身後傳來了數個驚喜的聲音。
李圖一回頭看到的是穆林、劉陽四人,正高興地朝自己走來,臉上不由露出了些笑容。
“李兄你沒事吧,你消失了兩天,我們可是擔心死了。現在看到你沒事,終於可以放心了。”穆林道。
“多謝諸位關心,在下沒事。”李圖笑了笑,對著四人微微拱手。
“是了,李兄,這兩天你去哪了?”劉陽疑惑地問著。那天李圖和道士突然消失,實在是讓他們擔心不少,而且也有些奇怪。
“這兩天跟著道長雲遊了一下,那名道長是一名修行者。”李圖道。
四人點了點頭,對修行者也略知一二。
“李兄,你對棋藝也很研究?”
此時,劉陽又問著。那個棋局連自己是六品棋師都無法看清,李圖竟然能夠與道士對弈,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而且很好奇。
“只是略懂一二,說不上很有研究。”李圖笑了笑。
看到李圖如此說,劉陽心中有諸多的疑惑,卻也不太好追問。
“李兄,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去參加臘八之會吧。”這時穆林道。
接著,五人租了一輛馬車去了王都城七八里外的四藝莊園,而李圖和穆林則是在莊園的東門停了下來,與劉陽三人分別。
四藝莊園分為東南西北四門,東門為琴,南門為棋,西與北是書畫。而且,莊園內又分為外院,中院,內院,其中九品到七品只能進外院,六品到四品只能進中院,三品到一品則是進內院。
此時,東門外停著不少的馬車,不少琴師從馬車中走出,接著走進莊園,而大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