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一大串燒餅,餓的時候就一人一塊,相對無言的嚼著充飢。這也就是範大聽到燒餅就怕的原因了。
廚房裡有大哥打回來的野雞,還有野山菌和一些菜蔬。我煮了些開水把野雞燙一燙脫了毛,切開收拾好丟進瓦罐裡和著野山菌和一些香料一起熬著。再把切下來的雞雜處理乾淨切碎拿前一陣泡的酸辣椒炒一盤給大哥下酒。就這兩個菜還不夠吧,今天可是大日子,我也想喝點酒。
“大哥,去抓條蛇來,我想吃蛇。”蛇可是好東西,可以降火啊,我現在火氣就很大,如果不降一降,可能會像火山一樣噴出熱乎乎的岩漿來(是腦漿吧)。
大哥拿著迷|藥出去抓蛇了。我則坐在廚房的灶下一邊燒火煮飯,一邊想心事。
我為什麼會這麼上火呢?因為今天可是大日子,範醨同志今天不但要過二十歲生日外帶加冠,還要跟元菲兒定親。沒錯,就是那個一直對著大哥流口水的元菲兒,她就是那個經常去邊關探望範醨同志的某某大小姐。聽說上次救駕她也有功,所以聖上龍顏大悅,給範醨升官的同時,也允了美人兒想嫁英雄的願望。於是,這對英雄、美人成就了嘉麟王朝又一段佳話。
元菲兒不是一直都垂涎範大嗎?怎麼又會對範二青眼有加?難道她天生有這花心的毛病?也有可能的,畢竟她最初可是喜歡王甜心的,後來才看上範大,再後來又看上範二的可能性也是有的。唉,看來我跟範老二之間是越走越遠了,之前是我跟王甜心的婚約之說,現在又加上一個元菲兒,我實在看不出我跟他之間還有什麼在一起的可能。我們之間難道註定只能剩下那一縷青絲外加一堆甜蜜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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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回來了,帶了一條半大不小的青蛇回來,已經把皮都剝了,我拿來洗好切段,加了香料和辣椒一陣爆炒,上桌,吃飯,喝酒。
“大哥,你說這元菲兒會不會是因為你跟我私奔了,恨我搶了她男人,便也搶了我的二哥啊?”我想範大跟我一起失蹤了,這事外人可能不會怎麼想,但作為暗戀範大的元菲兒肯定會把我們扯到一起去想。
“有我們這樣私奔的嗎?”範大一邊喝著小酒,一邊嘟嘟囔囔的反問我。
“是哦,像我們這麼清白的私奔還是比較少見的。”
“嗯,很少見。”
“唉,我們要不要不清白一下?”我也不小了,既然那個男人要娶別的女人了,難道我還要為他守身如玉不成?喝了幾口小酒,我開始憤憤然,順帶的想報復一下某個忘恩負義的衰人(其實衰的是我,他才不衰呢,他又升官又抱得美人歸的,令得多少嘉麟王朝的男人羨慕啊)。
“你喝醉了。”
“是啊,我醉了,你醉了沒?”
“還沒。”
“那趕緊喝吧,喝醉了我們整點啥事出來多好。”不想面對痛苦的時候就應該讓自己忙一點。既然無法面對,裝醉是最好的藉口。
於是,這一晚我們很忙,我們忙著為對方破處。我是假處,因為我前世有過性經驗,而他是真處,可憐的老處男。兩個人都喝了不少,藉著酒勁我推倒了他,他半推半就的依了。三兩下把他剝乾淨後,仔細看了看他的身材,很不錯,雖然不是練武出身的,但也肌肉勻稱,皮光肉滑。上下其手的摸了一陣,敏感部位多摸幾下,很快就感覺他呼吸加快,身體某部位不純潔的出現了反應。唉,本來還想啃咬幾下,但考慮到他是處男,怕搞得太激烈讓他控制不住,沒法圓房就麻煩了。他基本上也不太懂怎麼做,不過我懂就行了。吃幹摸盡後,呼呼大睡。心裡有某一處酸酸楚楚的,耳邊聽得他悠悠的一聲嘆息。
於是,往後的日子,我便跟大哥成了小兩口。我們的時間都很多,於是天天山上山下的竄,我很會跟猴子打交道,過去的一年因為沒有心情,所以整天關住自己,現在既然已經打算跟過去說再見,就又開始想著怎麼樣才能將日子過得更好。這山上只有我們兩個人,不如領養只猴子當寵物吧,於是我們收養了一隻剛失去母親的小猴,我叫他小戊。他有著淡金色的美麗毛髮,眼睛紅通通的,尾巴超級長,甚至長過身體,四肢也非常長,品種不明。有點像金絲猴,不過我相信不是,野生的金絲猴如果失去母親是無法存活的,但小戊卻被我養得毛光水滑的,很有靈性,經常採些好吃的野果給我吃。我有時候覺得好像又回到了以前跟廖若晨在孤島上的生活了。也是與世隔絕,也是養猴子,也是吃野味,唯一的不同是那時候有海,現在有山。
在山上又過了半年,我們盡情的玩耍,盡情的做各種美食吃,還有盡情的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