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君子模樣,額頭上好像寫著:我無害、我無害、我是無害的小白兔。害我這個大灰狼整天對他垂涎三尺的追在後面跑。今天算是看出來了,這個悶騷男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也不知道他想吻我想多久了,剛剛我暗示了下,他就真做了。唉,想想他心裡著急上火的想親熱,結果還要在我面前扮無辜,裝聖人,我就覺得他真的好累啊,要是我可能早累得五臟六腑都抽筋了,看來想當大悶騷還是需要相當功力的,至少我就做不到。
他看我居然還拿他打趣,狠狠瞪我一眼,不吱聲。
“呵呵,我感覺不錯啊,我們以後要多練習才好。”繼續沒臉沒皮。
他僵硬了一下,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把到嘴邊的話嚥進肚子了。我再次感嘆做悶騷不容易啊,不容易。
“你是不是想說讓我不要這麼直接啊?”話說太直接確實比較缺乏那種朦朧美來的,只是他要扮悶騷,我如果也扮矜持,有什麼話都放肚子裡讓他來猜,那我們基本上只會是兩根平行線,永遠也不會交集的。
“我沒這意思。”他倒是否定了我的猜測。
“那你想說什麼?”
“我們要不要先把親事定下來?我覺得自己剛剛太孟浪了,對不起。”
“你沒有加冠,我沒有及笄,這時候能定婚嗎?”
“按理是不能的。”
“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