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嘴,實在難以維持啊,所以小人才會財迷心竅,答應別人今晚在西湖走一趟,如果看到一艘大船有異動,就發一個訊號到天上,那東西也是他給我的啊。小人實在不知道那大船裡是沙幫主啊,如果知道的話,借十個膽子也不敢幹這種事情,還望沙幫主開恩,放了小人,小人一家數口還指望小人一人生養!”
沙老大“哼”了一聲道:“說的容易?我且問你,叫你報信的那個人長得什麼樣子。”
“這個小人實在不知,幾天前,小人在西湖邊上沒有生意的時候,這個人找到了小人,他蒙著臉,根本看不清楚,身材長得很高大,好像故意壓低著嗓子說話,丟給小人10兩銀子,告訴小人,若是幫助這個忙,將會有200兩銀子,小人貪財,這才答了應。可是幹這差事,終究害怕,於是就騙了這位公子夜間一同前往。”擺渡人說完,指了指穆敬珏。穆敬珏聽了一臉羞愧,心裡暗道:人說江湖險惡,人心難測,一點不假,連一個船家都會欺騙你。想到這些,不免心灰意懶。慕容馳看出了他的心意,當下撫了一下他的後背,穆敬珏暗歎:雖然這個人曾欺騙自己,終究還是個真性情的朋友,不禁心懷大暢。
沙老大沉吟了片刻,轉頭問慕容馳:“慕容兄,你看如何處置?”
擺渡人一聽這話,不停告饒道:“沙老大,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做這樣缺德的事情,慕容公子,求你大人大量,替小人向沙幫主說個情,就放了小人吧。”
慕容馳微笑著向沙老大拱手道:“還是一切聽仁兄處置吧。只是在下覺得,像這樣的小人,也不至於斤斤計較。”
沙老大點了點頭,道:“慕容兄言之有理,但是也不能便宜了這老小兒,傳出去,還以為我們沙氏五虎是吃素的,來人!把他的衣服給我扒了,抽他二十鞭子。”
擺渡人直喊饒命,被拖了下去,一會兒,被拖了回來,擺渡人呻吟著,嘴裡兀自唸叨著“饒命”。沙老大吩咐道:“給他上些金瘡藥,再給他100兩銀子,打發他回家。”
擺渡人聽了,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猛地清醒過來,叩頭道:“小人因禍得福,謝謝沙幫主,大恩大德,永世不忘。”
“滾吧!以後再做這樣的事情,必挖出你的心來!”
“小人不敢。”擺渡人千恩萬謝,有人拉著他,走了開去。
穆敬珏看到這一切,嘆道:“沙老大如此仁義心懷,令小生佩服之至。”
沙老大擺擺手,這時候,沙老五按捺不住,站了起來道:“大哥,難道你就真得相信那老小子的話麼?”
沙老大神秘一笑,哼道:“當然不信,縱使他講的是真話,我們也不能放鬆警惕,一定要派人嚴密監視,並且在事情沒有調查明朗之前,決不能掉以輕心。”其他人均點了點頭。
這時,慕容馳起身道:“沙莊主,我們之間的糾紛算是已經化解,這件事情也算告一段落,我離京城已有數日,看來近幾天,我也該擇日起身了。”
“怎麼,這麼急麼?是否嫌棄敝莊粗鄙,慕容賢弟該在我這裡逗留十天半月,咱們也好互相切磋切磋。”
“謝仁兄抬愛了,只是莊上事務實在太多,兄弟我想早點回去,心中###妥當。”
“也罷。賢弟一來,還未來得及把酒言歡,就演了這樣一場辛苦的戲,這幾天,我一定要大擺宴席,好好宴請兄弟和弟兄們。”
慕容馳謝道:“讓仁兄受累了。近日大家都累了一天,是否該散去歇息是好?”
“言之有理,我這就叫管家安排諸位兄弟安塌就寢。”沙老大說完,叫來一位隨從,讓他去尋管家去。管家和幾個掌燈的人物急急地跑了來,聽了沙老大的命令,領著慕容馳等人去尋休息的所在。慕容馳攜了穆敬珏的手,一路走去。
待一切安頓,慕容馳問穆敬珏:“穆兄如何來到這裡?”
穆敬珏笑道:“閒來無事,到處遊玩,沒想到遇到了遲兄,呵呵,不對,是慕容兄。”
“哈哈,看來兄弟還是對我沒有以真姓名示人耿耿於懷呢。”
“呵,不是,只是慕容兄先前的名姓在腦海裡印象太深,一時倒改不過來。沒想到,慕容兄文采武功俱是了得,小弟實在佩服。”
“兄弟過獎了,你我也算一見如故,既然兄弟四處閒逛,跟我去京城玩耍幾日如何,我們也可以多待些時日。看兄弟待人沒有機心,在江湖如此飄蕩,為兄還真有幾分不放心。”
穆敬珏聽聞此言,想想也是,當下喜道:“能和慕容兄共遊,小弟求之不得,只怕給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