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兒恨恨地說:“哼!別以為你是局外人,嘿嘿!他可是我給你相中的相公。”慕容巧巧臉上有些變色,多少有些不高興,怒道:“不要東扯西扯,以後休要把我和他相提並論!”蕭玉兒聽了也並不著惱,她是看到別人越生氣,心裡越高興,當下眉飛色舞地說:“嘿嘿!就要,就要!”把慕容巧巧氣得沒了力氣,“哼”了一聲道:“關心那個壞蛋的事情來,又忘記了我哥了吧。”蕭玉兒彷彿被人點了軟肋,立即紅了臉,又恨恨地跺了腳說:“誰說我忘記了!”說完急匆匆地奔出了房門,去尋孟雲飛,去打探究竟。看著玉兒的背影,巧巧嘆了口氣,暗道:玉兒關心哥哥,也算哥哥的福氣,不過,他終究還是不瞭解哥哥,沒有勝算的事情,哥哥是從來不會魯莽去做的,然而,話又說回來,關心則亂,難得這個“沒心沒肺”的妹妹會這麼上心思。其實,她也很擔心哥哥的安危,只是不想和蕭玉兒一起著急,把蕭玉兒憋急了,她非做出一些雞飛狗跳的事情不可。
蕭玉兒出了大門,正好迎來孟雲飛,孟雲飛一看到她,就哈哈大笑了。“我說小妮子,你孟大哥哥可是親自來給你報喜的,你慕容哥哥那邊的事情已經辦完了,過幾日就會回來了。喏,人家可沒事,你慕容哥哥要是知道你這麼關心她,還不樂翻了天!”蕭玉兒“呸”了一聲,轉身往回走,心裡早已落了一塊石頭,高興地要回去告訴巧巧這個訊息。孟雲飛搖頭走開,自不必表。
且說顧一平隨著張管家三拐兩繞,來到了一處別院,院中的佈置裝點倒和其他處沒什麼不同。張管家叫住一個下人道:“快去告訴蕭二爺,顧公子已經請來了。”
下人還沒有應諾,屋中傳來了一個和藹的聲音:“承修,顧公子已經來了麼?快讓他進來吧。”張管家聽聞,應了一聲,親自為顧一平挑了簾門,顧一平走了進去,管家退了出去。屋子有些空曠,有一位長者端坐在對面。顧一平仔細端詳,此人長的面色和藹,鬚髯俊美,年紀在四十開外,不到五十的樣子,所坐的八仙椅有些奇怪,安有兩個木製的軲轆。顧一平猜測,這位長者顯然癱瘓了。當下抱拳作揖道:“晚輩顧一平見過蕭二前輩。”
蕭天陵聽言,欠身笑道:“果然有方有圓,氣度不凡,後生可畏啊。小兄弟,你隨意坐吧,蕭某腿腳不靈,怠慢了。”
顧一平謙讓一番,坐了下來,遂言道:“不知道前輩叫在下來,有何貴幹?”
蕭天陵莞爾一笑,道:“我是替時雨那孩子謝謝小兄弟的。蕭某一直擔心時雨那孩子因為報仇的心思誤了一生,沒想到小兄弟的一番話竟然讓他回了心思。”
顧一平當下一驚,不禁對這位蕭二俠刮目相看,只不過是昨天夜裡發生的事情,他卻能夠迅速得知,當下起身還禮道:“前輩嚴重了,晚輩實在沒有幫什麼忙,只是舉手之勞罷了。”
“哈哈,好一個舉手之勞,想時雨那孩子,好歹也苦練了5年的上乘劍法,卻被你輕描淡寫的去了劍。嘿嘿!”
顧一平臉上一熱,大叫慚愧。突然,蕭二俠一拍八仙椅,一道電光激射開去,大喊一聲:“接劍!”顧一平看清來勢,順手一撈,看清楚握在手裡的是一把短劍,吃了一驚。
蕭天陵朗聲道:“聽管家說,你背跨短劍,看來短劍是你的擅長,你且來攻我,讓蕭某見識一下你的劍法。”說完,手中已多了一隻竹管,胸前一橫,儼然大家風範。顧一平當下不敢怠慢,他聽老伯說過,蕭二俠的蕭氏十三劍,獨步天下,堪稱一絕,於是打起精神,說聲得罪,奮力揮劍而上,突然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劍氣撼人心魄,不自覺地用上了看家本領——快劍斬。蕭天陵大喜過望,長笑一聲:“果然如此。”
顧一平心中一驚,已經知道蕭天陵是故意要試出自己的武功路數,不禁駭然:難道?不可能!細看對方,面色坦然,並無奸詐猙獰之色,只是全神貫注於自己的劍法鬥個高下,心中的疑惑放下大半。容不得多想,蕭天陵雖然坐在輪椅上,身形催動椅子轉動,劍氣直指著顧一平的周身要穴,就在這時,顧一平終於看到蕭天陵劍法裡的一個破綻,正是蕭天陵揮“劍”反擊的時候,臂肘橫在肋間,胳膊的活動範圍勢必小了一些,顧一平使出“飛劍偷心”,去劍快如閃電,蕭天陵叫道:“來得正好,嘿。”竹管在手中轉動揮劍與對方劍尖相抵,本來“飛劍偷心”還有厲害的變換在後面,只是顧一平突然感覺劍尖切入竹管,被一大力粘住,劍勢變得滯鈍,當下換氣,欲拔劍換勢,蕭天陵那裡容他一緩,竹管已爆裂順劍而上,就像幾把利劍飛速切入顧一平的胸口。顧一平欲擋格,突覺手一麻,長劍一脫,本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