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下朝第三個橋墩看,就看見那裡放著一個報紙包著的包,在這個時候,“棗核”知道那個包意味著啥,所以他感覺自己心跳加速,既想早點把那東西弄到手,可又怕出乎自己和上貴的預料,叫警察把自己抓了起來。
因為沒有水,橋墩下面都已經是垃圾的天地了,“棗核”明顯地聞到了一股腐臭的味道,感覺身上也開始有了蚊子在叮咬,他想,到了孤注一擲的時候了,自己要是再這樣優柔寡斷的話,這次的計劃很可能就毀於一旦了,於是,他提著麻袋,疾步來到了第三個橋墩下面,直接拿上了那個報紙包,放到了麻袋裡,開始向橋上面走來。
離開橋墩,上了橋,“棗核”才感覺到有了一絲驚喜:一來取錢太順利了,這是他沒想到的;第二,也就是剛剛在他取錢的時候,那個報紙包裹給了他沉甸甸的感覺。上貴雖然離開“棗核”很遠,但是還是看清楚了,所以等著“棗核”走到他跟前的時候,他啥也不問,就和“棗核”一起忙朝東花園的大門走去。
剛剛到了大門口,上貴便急切地問“棗核”:“得手了?”
“棗核”點了點頭,面帶喜悅,說:“真他媽的順,我就說了,王懷偉那小子沒有報警的膽量,你看看怎麼樣?”
上貴說:“還真是的,現在啥也不說了,我們趕快離開這裡吧,回家考慮把磁帶給他放到什麼地方。”
“棗核”有點得意忘形了,高興地對上貴說:“走,打的!”剛剛說完,感覺自己的胳膊叫一雙大手架住了,扭頭一看,已經有四個男人站在自己和上貴的身邊。
一霎時,“棗核”和上貴兩個人的腦子都是一片空白,他們的第一感覺就是警察把他們抓了,自己做了什麼事自己知道,所以他們兩個人也不敢問來人是誰,只是看見開過來了兩輛黑色的轎車,接著幾個人把“棗核”和上貴兩個人塞到了車裡。
汽車怎麼啟動,走的什麼路線,“棗核”和上貴已經一無所知了,等到車停下來的時候,“棗核”才發現,這不是什麼公安局,而是到了偏僻農村的一個農家小院。 “棗核”從院心長滿的蒿草判斷,這個地方好像是村民廢棄的房屋,再進去一看院子裡面站著的人,上貴先明白了,原來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王懷偉。
王懷偉看著上貴和“棗核”,獰笑著把嘴裡的菸頭扔到了地上,然後使勁用腳一擰,陰笑了一聲,說:“你們沒有想到吧?可是我更沒有想到,沒想到你他媽的兩個民工敢給我耍心眼!”說著,對站在“棗核”旁邊的那個人使了個眼色,“棗核”就看見那個人拿過他的麻袋,從裡面拿出了那個報紙包裹,開啟了,扔到了“棗核”和上貴的面前。這時候“棗核”和上貴傻眼了,原來,那不是什麼鈔票,而是一摞剪裁得整整齊齊的廢紙。
別看“棗核”主意比上貴多,可是膽子卻很小,看見這場面,早嚇得尿了褲子,只見他戰慄著哀求王懷偉:“大哥,我們也是窮瘋了,有眼不識泰山,錯打了主意,你就高抬貴手,放了我們吧!”
王懷偉“嘿嘿”一笑:“放了你們?放了我怕你們不長記性,給我打!”說著,一揮手,那四個人就對了上貴和“棗核”劈里啪啦地是一陣拳打腳踢。
打完了,王懷偉過來在“棗核”的臉上拍了拍,問:“記住了沒?”
“棗核”忙著點了點頭,說:“記住了,記住了,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我告訴你,這事就他媽的不是你這樣的人乾的,社會上你這樣的人連豬狗都比不上,你還敢給老子使心眼?說實話,和你們計較我都嫌丟人,要是想活著回去,就把那磁帶給我留下。”說話的時候,王懷偉把剛剛拍“棗核”臉的時候沾上黑的手在“棗核”的衣服上擦了擦。
上貴聽見了王懷偉的話,忙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那盤磁帶,可是他拿在手裡不知道給誰,只是傻傻地站著。
王懷偉看見了磁帶,就過去從上貴的手裡拿了,扔到地上,使勁地踩了幾腳,把磁帶踩得稀爛,對上貴和“棗核”說:“你們兩個給我長點記性,要是再敢亂說的話,我他媽的就花錢買你們的狗命。攝像機老子我不要了,老子也不在乎那幾個錢,那算是你們忙活了一場,留個紀念吧!”說完,幾個人就都走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棗核”和上貴才回過神來,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下,都沒有說話,耷拉著腦袋就走出了那個院子。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日子定在九月十三吧
三十三
心怯再難合作 有志另立門戶
自從那個叫麥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