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裡端著的酒杯放到了茶几上,怔在了那裡。說實話,和單文月一起生活,穀子是做夢也不敢想的事,她不但有工作,有房子,而且有文化,有教養,家裡也不缺錢,要是和她一起生活,自己就是這麼坐著活一輩子,什麼活也不幹,她也養活得了自己,和自己那個香草比起來,那幾乎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可是自己能這麼做嗎?先不說自己有老婆有孩子,就算自己也是單身漢,可是他知道,在文月的眼裡,自己現在是個國家幹部,她要是知道自己是一個農民工,是個靠“釣魚”生存的男人,她會願意自己了?
看著穀子憂心忡忡的樣子,單文月馬上清醒過來,她想起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老話,以為目前穀子可能有自己的難處,害怕自己如果再咄咄逼人的話,把穀子逼急了,那就可能失去這個自己傾心愛慕的男人,也就使得自己後悔莫及了,所以她很快找了個藉口,對穀子說:“我說過的話你也不要在意,你知道,我一個人過著真的是很難的,裡裡外外都要靠我一個人,我多麼想有你這麼個靠山啊!再說了,你應該理解我,我是愛你,喜歡你,才想早點和你結婚的,你不要生氣了好不?”說著,倚靠在穀子的胸前,很是動情。
穀子下意識的把手放在了單文月的背上,輕輕拍了拍,說:“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你不理解我,我何嘗不想早點結婚?可是我們現在都犧牲不起了,如果結婚了因為一點小的隔閡再離婚了,那時候你說我們誰後悔?所以我想,我們這一次還是慎重點,但這可不是我不愛你、不想和你結婚的意思。”
聽了穀子的話,單文月感覺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也就放心了,再坐了起來,對穀子說:“好的,我聽你的,來吧,我們一起喝酒。”說完了,又取來了個杯子,倒上了酒,和穀子一碰,一飲而盡。
第二天一早,單文月起來,到早市上買了菜,做好了飯,才把還在睡夢裡的穀子叫起來。吃飯的時候,飢餓的穀子狼吞虎嚥地吃了不少,吃完了,感覺有點不好意思,對著單文月說:“你做的飯真好吃!”單文月一聽受寵若驚,嗲聲嗲氣的對穀子說:“好吃?好吃我給你做一輩子!”
聽了文月的話,穀子知道自己的話多了,就紅了臉,忙住口。
離開了單文月的家,穀子想起了昨天晚上和苗大哥說的話,就忙趕著去到了勞務市場。
到了那裡有個戴眼鏡的小夥子接待了他,問清楚了他的來意,才給他說,這樣的事遠沒有穀子他想的那裡簡單,要先把自己的資訊登記了,再要自己單位出個證明,然後才可以給他介紹他想要的人。穀子一聽,心想,自己一個打工的人,哪裡來的單位證明?可是說出來又怕對方笑話自己,就對那個小夥子說:“行,我回去辦理了證明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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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偷*膽包天 說事破釜沉舟
過了端午以後,村長狗拽和三大媳婦月珍的來往越來越明目張膽了。
細說起來,這應該有兩個原因:其一,狗拽的媳婦柳兒為了維護自己老公的面子,有點逆來順受,這結果就是狗拽越發地有恃無恐,和月珍的見面日益頻繁也是在情理之中了;其二,三大的爹孃因為害怕把事情弄大了,月珍再來個遠走高飛,那三大就可能一輩子孤孤單單地過了,所以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縱容她,這叫月珍也是有了養尊處優的感覺,不把三大和三大的爹孃放在眼裡,為所欲為。所以不久,狗拽和月珍兩個人的事便在旮旯村傳的是沸沸揚揚了。可是你得承認,人的精神一旦叫*支配了,那他就會完全不顧別人那閒言碎語的評價乃至於惡毒的攻擊了。
說起來,對狗拽和月珍這件事最痛苦的人,那其實應該是狗拽的媳婦柳兒了。以前的時候,狗拽雖然也和村裡很多的大姑娘小媳婦好過,但是因為沒有這樣明目張膽,而且大都是逢場作戲,所以,柳兒也就難得糊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忍了;再加上狗拽因為感覺虧欠著柳兒,所以,柳兒在家裡也很是耀武揚威的地位,這樣多多少少也使得柳兒找到了些平衡。可是現在不行了,他們兩個人的事不但柳兒親眼看見了,而且在柳兒看來,狗拽這一次是動了真格的了,不但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和月珍的幽會上,而且對自己也是不冷不熱的,有時候甚至表現出了極度的反感和討厭,這叫柳兒很是坐立不安。
要說月珍,雖然心裡也是喜歡著狗拽,和他有著那一日三秋的感覺,可是總還是不希望把事情弄的滿城風雨的,所以不論在家還是在村裡,都總還顧了面子,小心翼翼地,不顯山不露水地和別人來往交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