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們這窮人是千年不吃飯,吃一次還要受這樣的委屈,要不我們回去?”
穀子有點心疼,就勸苗大哥:“算了,算了,雞毛蒜皮的事,值得這樣計較了?不要理她,我們吃我們的。”說完,穀子的手機響了,他以為是那個單文月打來的,當著苗大哥的面不好接,就裝做不知道,和苗大哥一起吃著飯,誰知道苗大哥聽見了,對穀子說:“誰的電話?你怎麼聽不到。”
穀子看看隱瞞不住了,就拿出手機接了,沒想到是萬傑的。接完了,對苗大哥說:“最早和我一起來的那個萬傑你還記得不?是他的電話,說是在我們‘九號公館’等著我,想給我說個事。”
苗大哥本來已經沒了吃飯的心情,聽了穀子的話,就從自己口袋裡掏出了錢,對身後大叫:“結賬。”
兩個人,喝了那麼多的酒,苗大哥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給了那個老闆娘多少錢——雖然老闆娘因為他和穀子多吃了份烤魚心存感激,也沒多收他們的錢。離開了“梅梅羊排”的攤子,一見風,苗大哥和穀子兩個好像不倒翁一樣,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也不知道是你攙扶著他還是他攙扶著你,都是東倒西歪地,感覺自己好像風裡面的一根羽毛,飄飄忽忽地前行。這個時候,苗大哥感覺自己控制不了的臂膀受到了什麼支撐,就睜開了矇矓雙眼,細細一看,不是別人,原來就是那個把自己的菜報錯了的女服務員。
女老闆加上女服務員,剛剛不快的一幕一直在苗大哥的腦海裡翻騰,他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自己老婆,也不知道是愛女人還是恨女人,現在看看扶著自己的就是剛剛那個受了委屈的服務員,苗大哥語氣自然而然地緩和了下來,對那個女人說:“大姐,我……沒事,謝謝你,去忙吧!”
穀子雖然沒有苗大哥喝的多,但是感覺也已經是身不由己了,東倒西歪著,逮著啥東西都感覺那是救命草一樣要扶持一下,看了看那個女人把苗大哥攙扶著,自己也好像有了精神,轉了過來,對那個女人說:“大姐你撒手,沒事的,我哥的酒量你是不知道,這點酒還怕個啥地?”說著,他就感覺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摔倒在了馬路邊的花池裡。
女人看看穀子摔倒了,忙把苗大哥攙扶著坐在了花池邊,疾步過去,把花池裡的穀子攙扶了起來,疼惜地說:“好兄弟,我看你們也不是慣喝酒的人,今天怎麼喝這麼多?要不大姐我送你們回去吧?”
不會把錢白給一個女人的
穀子還在語無倫次,苗大哥搶先起來了,對女人說:“大姐你放心,我們不是喝不了的人,只是今天晚上叫你們那個胖豬一樣的老闆數落了你,我們感覺不舒服。”說著,要站起來的時候偏偏就再次摔倒在地了。
女人匆忙過來再攙扶起了倒地的苗大哥,說:“兄弟,今天多虧了你們,要不晚上回去我們的老闆娘還不知道怎麼收拾我,還是我送你們回去吧!也算是我對你們大恩大德的感謝!”說完,也不管苗大哥和穀子說什麼不行的話,拽拉著苗大哥和穀子就向前去了。
說起醉酒,苗大哥的感覺首先是飄飄欲仙。他感覺喝醉了,什麼煩惱、憂愁都不用考慮了。他看了看身邊的女人,如風隨影一樣跟著自己,早已沒有了感覺,可是看了看身邊趔趄矇矓的穀子,苗大哥還真感覺不一樣,是自己的知己朋友,心底有不知道多少的感激和放心。
過了廣場,苗大哥感覺自己好像有點清醒了,他感覺叫一個不相識的女人攙扶著自己總是不自在,就磨蹭著掙脫了女人的臂膊,無話找話地問:“那個老闆娘給你多少錢啊,還叫你受這樣的委屈?”
女人聽見苗大哥問自己的工資,感覺很尷尬,但是想了想,還是說:“你不知道,剛剛到河東的時候,因為沒有飯吃,沒有錢,沒辦法才找到這個工作的,老闆娘每個月給我500塊錢的工資,可是說是這麼說的,上個月扣來扣去的,也就給我發了不到400塊錢。”
聽了女人的話,苗大哥還沒說話,穀子接上了,對女人說:“你們那個老闆娘我咋看著都不舒服,她要不是女人了,還真想揍她幾下,你就不會換個地方?”說著,因為酒精的作用,穀子一個趔趄,摔倒在了地上。
女人看看穀子倒地了,就忙過去把他拉了起來,緊問:“要緊不?”
喝了酒的人還真說不來,要在平時的話,這一下怎麼著也要叫爹叫娘地,可是這會穀子卻是啥感覺也沒有,就說:“這還算個啥事?沒事,沒事……”說著,把自己的膀子掄得很圓,顯示著自己的能耐。
苗大哥感覺自己也是顧不了自己了,想問問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