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籌碼,即便是隻抓了魏徵那叛徒,也可以拿他的人頭祭旗!”
“哼!最好能夠抓住李承乾那混蛋!”安振楠咬牙切齒的說道。
“安公子何必生氣,那武家二小姐富貴命的流言,本就是咱們散播出來,想要將武士鑊拉到咱們旗下而設的引子,安公子又何必認真。”中年人見安振楠嫉妒的樣子,輕笑著說道,“不過,那女子也確實是難得的美人兒了,再大個兩年,雖然未必能夠傾國,卻也足以傾城了。”
“先生,明天能不能把那女人也抓來?”安振楠兩眼一亮,問道。
“現在還是救安將軍為先,至於那女子,只要她還留在利州,安公子害怕沒有機會一親芳澤嗎?”中年男子勸說道,眼裡卻閃過一絲厭惡。
“先生說的是,先救我爹,先救我爹。”安振楠搓著手,笑眯眯的說道,腦海中的思緒早不知道想什麼去了。
靜靜得等兩人商量完畢,上頭坐著的那個華服孩子,早就jīng力不支的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打發了滿意的安振楠之後,中年男子望著安振楠的背影,不屑的冷哼一聲,袖袍一甩,抱起華服少年,也轉身出了房門。
等人都走之後,進來兩個人檢視了一下屋裡的情況,然後將屋裡的燭火全部熄掉,關好房門。
等一切全都平靜之後,房遺愛才悄悄的撫平屋頂扒開的茅草,將瓦片小心的放回原處,這才悄默聲的從屋頂上下去。
回到和房崎兩人先前藏身的地方,發現房崎不再,房遺愛不由的有些皺眉,生怕房崎再有什麼意外。
還好,等了沒有會兒,房崎就滿臉興奮的跑了過來。
瞪了房崎一眼,示意想要張嘴說話的房崎,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兩人快速的離開了寨子,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