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府的時候,房遺愛基本上都是在醫館呆在,李泰眉毛挑挑,心下莫名的悄然鬆了口氣。
結果,李泰今天剛從宮裡出來,就聽人說閻房兩家全都去了崇福寺進香,閻宛如和房遺愛赫然在列當下,李泰原本歡悅的臉龐yīn沉了下來,換了一身便服,便帶著貼身小太監朝著崇福寺策馬而來。
問清了閻宛如和房遺愛的去向,嚴令知客僧不要驚動寺裡和閻房兩府的人,帶著小太監,就像捉jiān的一般,寒著臉朝寺廟後院而來。
因為寺廟裡的知客僧也不兩人去了那裡,李泰也只能耐著xìng子在寺廟後院亂逛,以期能夠撞上閻宛如。
隨著的流逝,李泰的臉也越來越yīn沉,有些壓不住脾氣的朝著身便的小太監吼了一聲,“沒用的哼”吼完,卻也只能慢慢去找。
兩人剛才一處假山後頭轉,就聽到有女子的哭聲越來越近。“王爺,會不會是?”小太監翼翼的提醒道。
李泰看了小太監一眼,然後順著哭聲而去,轉過假山右側十丈遠的一棵古樹,就被人撞了個滿懷,一股熟悉的香氣串進了李泰的鼻息,讓李泰心下歡喜,順勢把來人抱緊在懷裡,又驚喜,又心疼的叫了聲,“宛如?”
閻宛如正哭的迷迷糊糊之間,不撞進了別人的懷裡,下意識的想要掙離,結果耳畔傳來的窩心呼喚,讓閻宛如覺得滿腹委屈找到了宣洩之地,順勢偎進了來人的懷裡,無所顧忌的放聲痛哭起來。
第一九零章情歸何處
第一九零章情歸何處
第一九一章如此顧及?
第一九一章如此顧及?
“啊,麻煩”
良久,收拾好心情的房遺愛站起身來,輕聲的咕噥道,拍拍屁股上的泥土和草屑,想著等老孃拿卸完火之後,是不是要去找閻立本好好的聊聊,總之是不能讓閻房兩府因為此事而生分了。
想想房遺愛也覺得莫名其妙的憋屈,明明想法都沒有,明明是對方戀了,事情發展到最後,糊里糊塗的就成了上了人家姑娘的心了?
唉,應付這件事情,房遺愛覺得,還不如應付十來個刁專找茬的難纏病號來的輕鬆,應付病人,無論話輕話重,只要道理清晰,態度誠懇,真心實意的說出來,病人總歸是能說教通的,可是這件事情,本就無理可循,話不能輕也不能重,因為是拒絕,態度不能強硬也不能軟弱,這中間讓房遺愛掂量很是為難,最後,唉,看樣子還是把事情給辦砸了。
房遺愛再次無限懷念起宿舍裡的那位花花舍友來,想著那小子曾經在宿舍語重心長的感慨過的一番話,“每個愛你的心都值得珍視和呵護,即便不是你想要的,即便是你堅決要拒絕的,也要維護好那顆愛你的心,因為它是無罪的。”
“無罪?真的無罪嗎?”不跳字。
房遺愛跟當初一樣,仍舊保持著懷疑的態度。
揉揉眉頭,房遺愛叫上有些擔心的房崎,轉身朝持心院外走去,只是走了沒兩步,耳畔隱約傳來了一陣嬰兒的哭聲。
“嬰兒哭聲?”房遺愛頓住腳步,朝房崎問道,有些不明白寺廟裡會有嬰孩的哭聲?
“是啊,應該是那個方向傳來的。”房崎不明白自家少爺了,還是認真的答道,順手指向持心院西側。
房遺愛順著梅林,朝持心院的西側花牆所在的方向走了兩步,這才靜心分辨出空氣中的藥香,這股藥香倒是讓房遺愛憶起了臘八那天聞到的藥香,兩次的藥香雖然有些許差別,但總體上藥效相近,所差的也只是因時節不同而調整的個別藥物罷了。從藥香上,房遺愛大體可以肯定隔壁院子裡住的應該還是去年那人。
只是,嬰兒如貓的哭聲,以房遺愛上輩子在兒科混跡多時的經驗判斷,孩子應該還未曾滿月,不然哭聲不會這麼的儒弱任xìng,還不時夾雜著哼唧聲。
記得臘八的時候,陪折花的小沙彌貌似說過,隔壁住的人當時就已經在崇福寺住了大半年了,之所以記得是因為對方是老傷患,而且和楊晨家有些關係。
也就是說,那人在寺院裡,到現在少說也得有一年的了也就是說,這個孩子不可能是那人的,難不成是楊晨家的?可是也沒聽說楊晨他們家添丁啊?
更讓房遺愛奇怪的是,按照大唐的習俗來講,一般未滿月的嬰孩是不會出來見外人的,不足歲的孩子沒有特別的原因,一般也不會抱出家門。像小弟遺則,更是在一歲半之後才偶爾跟著出家門的。
“房崎,去找秦明,讓他找人去查查隔壁院子裡住人的底細。另外,去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