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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宋大小姐,你能不能不提從小長大這事呀,你跟主子從小一起長大?虧你說的出口。”周揚實在是有些聽不下去了,這女人的臉皮也太厚了吧?而且這樣的話,對主子都是一種侮辱,在這種情況更會讓主子厭惡。
周揚思索著要不要向前去執行主子的命令,但是他此刻看到她一臉的濃血,都忍不住的噁心,實在是不敢向前。
也就在此時,賊仇一個快步,走到了宋玉春的面前,他一臉的冷冽,不見半點的情緒,似乎對於此刻宋玉春的髒亂根本就沒看在眼裡。
走到她的面前,他的手快速的伸出,真對著宋玉春的嘴伸出,那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了。
“不,不要,你敢,你敢撥我的舌頭?我爹可是潭主。”宋玉春驚的毛骨悚然,身子快速的縮到了一邊,再次急聲的喊著,現在,她也只有靠她的爹救她了。
不管怎麼樣,她的爹爹也是天南城的潭主,她就不信,他們真敢那麼對她。
只是,不得不說她的確是想的太簡單,也太蠢了,像先前那樣的事情,古羽都做的出,更何況是拔她的舌頭。
更何況,現在古羽是當面直接的下的命令。
周揚暗暗的搖頭,她還有臉在這個時候提潭主,潭主真是被她害慘,她若不提,或者主子還能多少的放過潭主,此刻主子正在氣頭上的時候,她竟然用潭主來威脅主子,哎,蠢,太蠢了。
真的是害人害己,害親爹呀。
“賊仇,你敢,我爹是潭主。”她見著賊仇的手就要伸到了她的嘴上,再次拼命的喊著。
“宋潭主昨天就被主子罷去潭主的職位,丄等待著主子的發落,宋小姐覺的他還能救你嗎?”周揚看著她到了這個時候還張狂的樣子,還是好心的提醒著她。
“什麼?你說什麼?罷去了我爹的潭主的職位?這怎麼可能?要罷去潭主的位子可是要經過全臣的討論才能夠決定的,不可能,我不相信。”她此刻的眸子瞪跟銅鈴一般,一臉的難以置信,一臉的不可思議,帶多了幾分恐怖的絕望。
這怎麼可能?他的爹怎麼會被罷免了潭主的職位,若是那樣,她還能依靠誰呢?
“周揚,傳令下去,將宋立介驅離天南城。”古羽聽到她的撕吼聲,冷冽中寒光猛射,原本,他只是打算廢去了宋立介的潭主之位便算了,卻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敢給紅妝下那種毒,還要想徹底的毀了紅妝,所以,這件事情,他絕不能原諒。
周揚聽到他的話,驚住,將宋立介驅趕出天南城,這樣的處置已經算是天南城最重的懲罰,不過,若是按常情來說,主子若是真的如他人一般的狠,為了以絕後患,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的處死宋立介,主子終究不是那種殘忍之人,也做不出殘害無辜的事情。
只能說,這個宋玉春實在是太蠢,害了宋家全家。
“不,不要、、、”宋玉春似乎這才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嘶吼的聲音中更多了幾分崩潰的絕望。
“秦紅妝,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殺了你,是你,是你把我害成這樣的。”她的回過神後,突然發了瘋的般狂喊起來,一時間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喊聲極為的恐怖刺耳。
她自然不敢把氣發在古羽的身上,也不敢怪古羽,所以,只能把滿腔的怒火跟仇恨發在秦紅妝的身上。
但是,她似乎忘記了,明明一直都是她在害秦紅妝,她先是讓人易容成古羽的樣子欺騙秦紅妝,然後還直接的進宮欺負秦紅妝,更是想要給秦紅妝下毒。
自始至終,秦紅妝根本就沒有對她做過任何的事情,也真虧了她能夠這般理直氣壯的喊出是秦紅妝害了她。
哎,有些人的臉皮當真是厚到無藥可救的。
“賊仇。”古羽的那原本深邃的眸子此刻幾乎眯成了一條線,但是那冰到刺骨的殺意卻絲毫都受影響的直直的射向她。
若不是不想太便宜了她,她此刻就算是十條命都不夠死的。
“是。”賊仇原本沒有動手,也是在想著,或者主子還不至於真的廢了她,畢竟宋潭主在天南城的威望還是極高的,而再次聽到主子的命令,他自然不再有絲毫的遲疑,快速伸手,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手中突然的多了一塊血肉模糊的東西。
“呼,呼、、”宋玉春痛的在地上不斷的打著滾,口中鮮血直流,只是此刻被拔了舌頭的她,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其實這種痛苦之下,就算她的舌頭沒有被拔,可能也說不出話來了,痛的。
周揚看著眼前的情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