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腦海裡還不時浮現出那時的場景,她沒想到,那時候會著了木以柔一道。她的語氣陰柔了起來,輕聲說道:“這與霍寰何關……是木以柔……你現在將氣撒在霍寰的身上有什麼用。”
提起這些,木晚晴覺得自己的心臟快負荷不了了,只覺得自己的呼吸困難了起來。
霍宸冷冷地別過頭,不帶一絲感情說道:“要不是他當初嫁禍於我,我會再次被貶涼州嗎?我們的孩兒會保不住嗎?這終究說來,是他欠著我們的,如今他有孩子便有孩子了,為何這事還要牽扯上我們?晴兒,你太心軟了,他們只是在利用你。”
“你真的不幫?”木晚晴只問了這一句話。
“他現在覓得良人,也有了孩子,難不成就要我們的孩兒枉死?我還沒有那麼大的氣量。”
木晚晴覺得有些可笑,她輕笑了一聲,才說道:“好吧,你不願便是不願,我也不能逼迫你什麼。”
說罷,木晚晴便轉過身,走到梳妝檯前坐下,將髮髻上的髮簪拿下,她盯著菱花銅鏡裡的自己,面容如死灰一樣,她何嘗又不痛心,可是這樣又能如何?木以柔已經死了,又能怪誰去?
她那死去的孩兒,終究只能埋藏在她心底深處了。
良久,她聽見腳步聲,漸漸遠去。
霍宸是走了,她坐在那麼微微發怔,也不知道究竟想要幹什麼。
她再清楚不過自己的身子,懷孕之事更是不能強求,她輕輕抿嘴,最終還暗歎了一聲,便吹熄了蠟燭,任由自己在黑夜裡沉淪。
翌日。
霍宸沒在芙蓉園過夜的訊息便傳遍了王府上下,所有人都在懷疑著,莫非是木晚晴失寵了?
最為開心的也是西瑤了,西瑤哼著小調,正在給自己畫眉,不知道是否心情愉快的影響,她覺得今日的容妝也是特別順眼,雖然是受不了這中原的打扮,可是她願意每日都花時間來打扮自己,求的只是霍宸能夠認認真真地看自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