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瘡
王馨麗在王馨豔的辦公室呆了很久,至少葉清寒是這樣覺得的,他不時地看錶,大約一個半小時以後,王馨麗才出來,王馨麗進了王河香的辦公室以後,長長地嘆了口氣。
鍾離雁見王馨麗過來,忙走上前去:“四嬸,馨豔嬸子到底怎麼了?”王馨麗又是一聲嘆息,然後為難地看了看鐘離遺恨和葉清寒,鍾離遺恨瞪了她一眼:“事無不可對人言,有什麼是不能說的?”王馨麗這才說道:“馨豔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前陣子受了一點風寒,竟發了一臉的暗瘡!她現在根本就不敢見人。”
鍾離雁問道:“沒到醫院去看看嗎?”王馨麗說道:“哪能不去看呢?從市裡到省城,她都去看過了,可就是查不出是什麼原因。”鍾離雁說道:“市裡、省裡不行,那就到京城,或者滬海去啊,那是華夏最發達的地方,也是醫療最發達的地方,應該可以查出病因,進行醫治的。”
王馨麗苦笑了一下:“馨豔自然也想到了,她說已經打理好了公司的事情,正準備即日起程,到滬市去看病呢!”葉清寒微微皺了下眉頭,然後笑道:“清寒自幼家傳醫學,略懂些岐黃之術,不如讓我看看,或許能有些辦法。”
王馨麗的臉上露出驚喜:“是嗎?要是你能夠為馨豔治好臉上的暗瘡那就好了。”隨即她的臉上又露出一些擔憂:“不過這個時候我想她不太想見陌生人的。”葉清寒說道:“不能這樣說,這個時候我可不是什麼陌生人,現在我可是醫生呢!”
鍾離雁也說道:“是啊,四嬸,就讓葉大哥給嬸子看看吧,如果能治,就不用去滬海了。”王馨麗沉思了一下,鍾離遺恨也說道:“就讓葉先生試試吧!”葉清寒對鍾離遺恨說道:“鍾離先生,你就叫我小葉就行了,我可不敢在您面前稱先生。”鍾離遺恨笑道:“好,就叫你小葉,小葉,你也別和我們生分,遲早我們都會是一家人。”
鍾離遺恨說著看了一眼鍾離雁,鍾離雁紅著臉低下了頭:“四叔!”葉清寒看得呆了,他還沒見過鍾離雁如此的嫵媚小女人狀。鍾離遺恨說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鍾離雁看了一眼葉清寒,發現葉清寒正呆呆地望著自己,她輕輕碰了一下葉清寒:“看什麼呢?還不去給嬸子瞧病去!”
葉清寒這才反應過來,望向王馨麗,王馨麗也無奈地笑了笑:“那好吧,小葉,跟我來吧。”葉清寒跟著王馨麗去了。
葉清寒的心裡也很是忐忑,他哪懂什麼醫術?倒是跟在舒逸的身邊,多少聽舒逸說過一些,他並不是真心想幫王馨豔瞧什麼病,而是想證實一下王馨豔到底是不是真的病了。此刻他開始有些緊張了,他在腦海中搜羅著有中醫方面的詞彙,希望一會能夠用得上。
到了王馨豔辦公室門口,王馨麗輕輕敲了敲門:“豔子,我和葉先生進來了!”
只聽到王馨豔說道:“姐,我不想見外人!”王馨麗說道:“葉先生不是外人,再說了,他懂得中醫之術,或許他能夠治好你的病!”王馨豔還想說什麼,王馨麗輕聲對葉清寒說道:“葉先生請進吧!”此刻為了顯示對葉清寒的敬重,王馨麗還是恭敬地稱呼葉清寒為先生。
葉清寒跟在王馨麗的身後進了屋子,王馨麗輕輕地關上了門。
此刻的王馨豔已經坐在了會客區的沙發上,仍舊是雙手捂著臉,不敢抬頭。
王馨麗先走了過去,在王馨豔的身邊坐下,輕輕扶住了王馨豔的肩:“豔子,你就讓葉先生看看吧!”王馨豔象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最後她終於抬起了頭,放下雙手,望著葉清寒。葉清寒嚇了一跳,那張原本美麗的臉上果然長滿了暗瘡,葉清寒仔細地望著這張臉,看似在為王馨豔察看暗疾,實則他在腦海中回憶著那天見過的王馨豔的樣子。
葉清寒已經看不清眼前的王馨豔到底是不是原先的那個了,看上去有幾分相似,卻又似是而非!王馨麗輕聲問道:“葉先生,你看豔子這病?”葉清寒沉吟了一下:“嗯,這個……”葉清寒哪裡說得出個子醜寅卯來?可他這表情卻讓王馨豔絕望了,她苦笑了一下,然後說道:“看來葉先生也是束手無策。”
葉清寒說道:“王董事長能不能告訴我這病是怎麼生成的?”王馨豔說道:“我也不知道,前天受了些風寒,我沒在意,剛好又要趕批貨,昨晚就熬了一夜,誰知道這暗瘡便發作了。”葉清寒說道:“也就是說今天早上才生出來的?”王馨豔點了點頭。
葉清寒說道:“王董事長,我們好象在哪見過?”王馨豔楞了一下:“是嗎?”她抬起頭打量了一下葉清寒,目光又移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