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們提供便宜,就憑這一點,我們就已經很感謝了,按理說,這頓飯該我們請你的。”
洪繼淵給舒逸夾了筷菜:“其實今天請舒處呢,一來是給舒處接風,二來是洪某有些事情想和舒處嘮叨一下,這憋在心裡不吐不快啊。”
舒逸早就猜到洪繼淵這頓時飯裡有文章了,可他卻裝做渾然未知:“哦?洪局,是什麼事讓你這麼煩心?”洪繼淵喝了口酒,苦笑著說道:“還不是那個偽鈔案嗎?”舒逸說道:“偽鈔案?這個案子你們不是早就移交給市國安了,現在這個案子又由我們九處接手了。哦,我明白了,洪局,是不是怕我們搶了你們市警察局的功勞啊?這你就放心了,等案子破了,我一定會把你們所做的工作如實彙報的,這軍功章啊,怎麼也得有你們的一半,是不?”
洪繼淵搖了搖頭:“舒處,我哪裡是想搶功啊,而是這個案子中有很多古怪的地方,不說嘛,我覺得不管是從一個警察的職業道德來說,還是從良心來說都對意不去,說了嘛,又怕影響兄弟單位的感情,畢竟有些事情只是我個人的猜測,沒有憑據,到時候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和不良後果我也擔當不起。”
沐七兒聽他們漸漸地談到了工作上去,她也不說話了,一個人默默地吃著飯。
舒逸淡淡地說道:“洪局,我覺得沒什麼不能說的,有猜測,有懷疑不是壞事,到底是不是事實,我們可以調查的嘛,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