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警察局副局長洪繼淵,找你的。”舒逸接過電話“喂”了一聲,洪繼淵笑道:“是舒處長吧?你好,我是安西市警察局的老洪啊!”洪繼淵就象是在和老朋友說話一般。|
舒逸淡淡地說道:“洪局,有什麼事嗎?”洪繼淵沒想到舒逸的態度這樣冷淡,他楞了一下,但隨即又笑著說:“舒處啊,聽說你蒞臨安西,怎麼樣,能讓我這個地主做個東嗎?為您接見!”舒逸說道:“洪局,真是不巧,我已經答應了市國安的伍局長,今天中午一起吃頓便飯。”洪繼淵忙說道:“無妨,那我們就晚上也行!”
舒逸想了想終於也笑道:“那好吧,就晚上吧。”洪繼淵說道:“晚上,‘醉春風’不見不散!”舒逸掛了電話,小盛問道:“又是請吃飯的?”舒逸點了點頭。
小盛說道:“舒處,你剛才說他們較量導致的那麼多的疑惑,我還是想不明白。”舒逸說道:“這個案子從性質來說,最初確實應該是警察局管的,伍成龍他們接手很有可能就是在和警察局較勁,偽鈔案是大案,如果警察局能夠破獲的話不失為大功一件,伍成龍顯然不想讓洪繼淵他們得到這份功勞,於是從中作梗,找藉口把案子搶了過去。”
“伍成龍他們雖然把案子搶了過去,卻不得不找藉口向上級彙報,不過他在上報之時並不知道這個案子真的是個大案,當他最後發現案子大得超乎他的想像時,他又後悔了,從四面八方來的壓力壓得他喘不過氣,最後只得屈從於那些壓力,而做出一些違揹他初衷的事情。”
小盛說道:“也就是說我們找不到任何的線索,多半可能是伍成龍迫於壓力而故意抹去的?”舒逸說道:“也有可能是洪繼淵他們做的。”小盛問道:“為什麼?”舒逸笑了笑:“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出於這樣的心理,洪繼淵也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案子交給你,但你想拿去立功可不行,凡是與案子相差的線索我都給你切斷,有本事你慢慢玩吧!”
小盛這才明白,他說道:“可舒處,你憑什麼做這樣的推斷?”舒逸說道:“西門告訴我,洪繼淵對你們的態度可比伍成龍對你們的態度好多了,那是因為你們先去的市刑警隊,那時你們並不知道,這個案子當時大部分已經移交給市國安了,你們去了市刑警隊,洪繼淵很熱情地接待你們,甚至表現得很積極,他這是在給你們上眼藥,也正由於他的熱情熱心,導致了伍成龍對你們的態度冷淡,因為伍成龍會懷疑你們已經和洪繼淵達成了什麼共識。”
小盛覺得舒逸說的很有道理,他打心眼裡佩服舒逸,舒逸這才來多久,竟然從大家向他反映的一些情況中一針見血地發現問題,他說道:“舒處,那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做?”舒逸說道:“先看看吧,看一下這個洪繼淵找我到底想說什麼。”
鎮南方和小惠到了湘西,與葉清寒和老杜會合了。
杜遷的心裡有些不滿,在他看來鎮南方說的那個基地可能會是個陷阱他很不以為然。
見到鎮南方,杜遷笑道:“鎮組長,你怎麼也巴巴地趕來了?”鎮南方說道:“我是擔心你們出事,還好,你們沒有太沖動,不然……”葉清寒問道:“南方,到底是怎麼回事?”鎮南方說道:“說不上來,就是一種感覺。”
鎮南方沒有把自己的猜測告訴他們,畢竟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玄,自己竟然會感覺那些所謂的風行者會是正規軍人,可這沒憑沒據的,他也不能亂說,他只能跟著葉清寒他們,然後小心一點,再小心一點。
葉清寒說道:“地方我們大概問清楚了,就是這!”葉清寒不知道什麼時候弄到一張湘西的地圖,他指著一個叫梭裡山的地方:“我們現在的位置距離梭裡山大約六十公里,晚飯後我們就出發,趁著夜色摸過去!”
中午的時候,伍成龍親自下來接舒逸他們,除了去醫院照顧謝意的和尚,其他人都去參加這個飯局,包括華威、廣仁和沐七兒,當然,那兩個偽鈔販子舒逸讓西門也交給了伍成龍他們,請他們代為看押。
巧的是中午這一頓也是安排在“醉春風”,整整兩桌。舒逸、華威、廣仁、沐七兒四人和伍成龍一桌,同桌的還有市國安的幾個領導。另一桌坐的除了西門他們幾個,還有幾個是市國安的中層幹部。
華威當然是在上座了,廣仁挨在他的身邊,舒逸和伍成龍坐在一起。
酒菜還沒上來,大家都在閒聊著,能夠和華威說得上話的也只有廣仁,伍成龍則和舒逸輕聲說笑。他絕口不提案子的事情,用他自己的話說,這是純粹地接風宴,不談公事。
這頓飯的氣氛是很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