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話假話。
四人吃過早餐便離開了小飯館,劉嫂的店鋪也已經開門了。劉嫂正在門前打掃著,見鎮南方他們幾個過來,劉嫂一臉的笑容:“喲,今天這麼早啊?”鎮南方笑道:“不早了,這都九點多鐘了。”說完他便向小嫂的店子裡走了進去,劉嫂也跟著進去:“今天想要買點什麼?”鎮南方說道:“哦,給我來兩把手電吧。”
劉嫂說道:“行,沒問題,我新進來一種強光的,充電的,很好使。”鎮南方接過劉嫂遞過來的手電試了試,這電筒和他們配發的相比要差多了,不過買手電只是個幌子,他爽快地付了錢,然後說道:“劉嫂,打聽個事兒!”劉嫂望了他一眼,然後說道:“啥事啊?”鎮南方看了看店外等候著的和尚他們,然後輕聲說道:“你知道王一民大半夜的搬到哪去了?”
劉嫂眼角一抽,然後淡淡地說道:“王一民?他不是早就死了嗎?”鎮南方說道:“死了?那天你還對我說讓我小心一點,他每天晚上都會鬧騰,我也見過他本人,怎麼現在又說他死了呢?”劉嫂好象一臉的驚訝:“啊?我說過嗎?怎麼可能?”
劉嫂看了看外面,輕聲說道:“我當時只是說那是王一民家老宅,鬧鬼呢,讓你們小心一點,哎,我說,你真的見到王一民了?”鎮南方假裝迷惘地說道:“是嗎?我怎麼有些迷糊了!”劉嫂還是追問道:“我說,小兄弟,你是不是真的看到王一民了?”鎮南方點了點頭:“是啊,我是真的看到他了,不只是我,我的這幫朋友也見到他了。”
劉嫂的臉上滿是驚恐:“真的?”鎮南方點了點頭。劉嫂說道:“早就讓你們換個住處吧,你看,不聽我的吧,這下子撞邪了吧。”鎮南方說道:“沒事,我們也呆不了幾天,就不折騰了。”劉嫂輕嘆了口氣:“那由得你們吧,希望不要有什麼事才好。”
離開劉嫂的商店,鎮南方把劉嫂的話又說了一遍。
和尚說道:“看來真象你說的那樣,整個鎮子的人都在說謊。”小惠說道:“說真的,我還是很佩服設這個局的人,能夠有這麼大的能耐,導演這場戲並不是這麼容易的事情。”鎮南方淡淡地說道:“你別看鎮上有那麼多的外姓人,其實幾十年來,與王家已經盤根錯節了,都沾著親,帶著故,甚至可以說早就已經算是老王家的外姓分支了。”
“整個鎮子就是一個家族,你想一個家族之力,要排演這樣的一齣戲,其實也並非難事。”鎮南方說罷,謝意接過話茬:“我想不通的是這場戲好象早就安排好的,而我們應該只是恰逢其會罷了,那麼這出戏是為誰備著的呢。”
鎮南方輕輕地說道:“為我們備的。”
謝意不解地問道:“怎麼可能,我們到漭鎮來也是臨時的決定。”鎮南方笑了:“是的,我們到漭鎮確實是臨時決定的,所以我說是為我們備的也只說對了一半,因為這場戲是安排給想把漭鎮的事情查清楚的人的,而剛好我們就是那些人。”
和尚說道:“看來漭鎮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大陰謀,不然他們不會提前就做好這麼多的設計。”鎮南方說道:“嗯,所以接下來我們可得小心,我想一旦我們觸及到了一些他們忌諱的事情,他們極有可能直接對我們下手。”小惠說道:“我還怕他們不動呢,他們不動我們還抓不住他們的尾巴,他們只要動起來,就一定會露出破綻。”
鎮南方說道:“話是這麼說,我們在明,他們在暗,他們真要做什麼手腳我們可是防不勝防。”和尚突然說道:“對了,有一個人,或許他會告訴我們真話。”鎮南方楞了一下:“你是說那個魯和平?”和尚點了點頭:“他既然不受整個漭鎮的人待見,應該不可能和他們同流吧?”
鎮南方想了想道:“這樣,和尚,謝意,你們兩個哥哥去找郭軒,探探他的口風,是不是也矢口否認見過王一民的事情,我和小惠去會會這個魯總。”
魯和平今天推掉了所有的應酬,昨晚的怪夢把他嚇得不輕。今天他靜靜地呆在家裡,一大早就泡了杯茶在院子裡的躺椅上坐著,與鎮裡洽談的事情,他交給了公司的其他人去辦了。魯和平一直想不通,沈函玉死了這麼長時間了,自己從來就不曾夢見過她,昨晚是怎麼了?雖然他知道昨晚自己是在做夢,可這夢境也太真實了,那種感覺就象是真正發生的一樣。
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音,二姨從堂屋裡跑了出來:“我去開吧。”魯和平便沒有動。
門外傳來一個年輕人的聲音:“請問魯和平先生在嗎?”二姨扭著看了一眼魯和平,魯和平點了點頭,她才把鎮南方和小惠給放了進來,魯和平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