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是那個黑衣人,對嗎?”舒逸微笑著說道:“對,就那麼簡單。當然,你也知道說是賭機率,這樣的機率存在的可能性卻是極大,至少它不會是零。”
舒逸看了看錶,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鐘了:“你們看我,淨顧著案子,把吃飯這樣的頭等大事給耽誤了,走,我請你們吃本幫菜!”
吃過飯後,回到了酒店,葉清寒和西門他們兩個小組也已經回來了,他們的情緒很是低落,或許是一整天的忙碌徒勞無功的緣故。舒逸讓他們在沙發上坐下,微笑著散了煙然後說道:“怎麼一個二個都蔫了?都給我打起精神來吧,我就不相信了,只要大家用心,一定能有收穫的。”
接著舒逸重新調整了一下,明天葉清寒那個小組也加入到對軍品商店的調查中來,而西門他們繼續關注單曉峰的社會關係的調查。
安排停當,大家都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沐七兒輕輕地問道:“你不去看看凌小月?”舒逸望著沐七兒,沒有說話,沐七兒說道:“去看一看她吧,她現在一定很需要人安慰。”舒逸嘆了口氣:“要不你陪我去吧?”沐七兒微笑著搖了搖頭:“不,我去了她會很拘束,甚至還會覺得我們是在刺激她,還是你自己去吧。”
舒逸站了起來,望著沐七兒說道:“那我去看看吧。”沐七兒微微點了點頭:“去吧,好好勸勸她,讓她別做傻事。”
舒逸敲開了小惠的房門,小惠開啟門望著舒逸:“舒大哥!”舒逸點了點頭:“我來看看她,她還好吧?”小惠搖了搖頭,向客廳望了一眼。
舒逸看到了凌小月的背影。
舒逸走上前去,小惠遲疑了一會,關上門,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舒逸在凌小月的身旁坐下:“小月。”凌小月抬頭望著舒逸,嘴色露出一絲冷笑:“原來你拿走我的唇彩就是為了證實我就是殺死單曉峰的人?”舒逸說道:“我拿你的唇彩確實是為了去做一個dna的比對,我可以告訴你,在單曉峰的家裡,我們發現桌子上的一隻紅酒杯上留有唇印,而唇彩就是露華濃的‘清影’,經過比對,和你的dna完全吻合。”
凌小月驕傲地抬起了頭:“那又怎麼樣?我根本就沒去過他的家,更沒有和他喝過什麼紅酒。”舒逸點了點頭:“我也不相信你會是兇手,所以我才會讓南方把你‘請’到這兒來,一是為了更好地調查案子,二是為了能夠給予你保護。你應該也知道,既然沾上了這個案子的邊,你的處境就已經很是危險了。”
凌小月的眼裡閃著光芒:“真的,你真的相信我?”舒逸說道:“不只是我,沐七兒也一樣,我們都相信你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七兒說你是個美麗、善良、陽光、驕傲和睿智的女孩,一定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凌小月的眼神迷惘了,如果說舒逸對她的相信讓她覺得心安的話,沐七兒對她的信任,給她的卻是感動。她幾次三番在沐七兒面前毫不掩飾自己對舒逸的情感,她還以為沐七兒會視自己如情敵,甚至還會針鋒相對,落井下石,誰知道她竟然也對自己如此的信任。
凌小月來了整整一天,心裡恐慌、憤怒、難過,卻沒有流下一滴淚水,可現在,她再也忍不住了。舒逸抽出一張紙巾遞給她:“別哭,你現在要做到的是堅強,然後好好想想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特別是帶著你唇印的那個紅酒杯,到底是怎麼來的。”
凌小月微微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也在想,不過真的想不出來。”舒逸說道:“我會讓他們把那酒杯和酒瓶的照片給你辨認一下,你仔細回憶回憶,你曾經在什麼地方用過那個杯子,和誰一起喝的酒。”
凌小月說道:“嗯,我明白,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配合你們的。”舒逸輕輕嘆了口氣:“我知道,你攤上這事一定會很想不開,不過你必須挺住,特別是不能胡思亂想做傻事。”
凌小月露出了一個微笑:“放心吧,我不會的,我很看重我的生命,堅決不會做傻事的。”舒逸也笑了:“看來我是白擔心了,好吧,這段時間我們都會非常忙,小惠姑娘陪著你,有什麼事情你可以直接和她說,她值得你信任。”
凌小月輕輕說道:“好的。”舒逸站了起來:“那我就先回去了。”凌小月也站了起來:“舒逸!”舒逸頓住了,靜靜地望著她。凌小月輕輕地說道:“替我謝謝沐姑娘。”
第二天,舒逸他們便開始對整個滬海市的軍品商店開始排查。
一直到下午三點多鐘,他們都沒有什麼收穫。走了近三四十家,看了單曉峰的照片都說從來沒有這樣一個人去買過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