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記得,那隻罐子裡下面是灰,上面是石子。可現在四個罐子全都是空的。這是怎麼回事?
小惠輕輕說道:“南方,你怎麼了?”鎮南方說道:“我疏忽了,罐子裡的東西都不見了。”小惠好奇地問道:“不見了?罐子裡有什麼?”鎮南方回答道:“不知道,我當時只來得及檢查第一隻罐子,裡面裝著的半罐子灰,半罐子石子。”小惠楞了一下:“灰和石子?那是什麼?”鎮南方也不清楚,他苦笑道:“我也想知道。”
鎮南方又看了一下櫃子上,原本雜亂地放著的書被理得整整齊齊的碼放在櫃子上,從櫃子上的灰塵被抹去的痕跡看來,櫃子是被開啟過的。鎮南方挪開書,開啟了箱子,箱子裡空空的,沒有任何的東西。
鎮南方嘆了口氣,離開了房間。接著,他領著小惠向左邊的房間走去。
進了左邊的房間,鎮南方這次很認真地檢查著地面,剛才和郭軒來的時候他就一直不相信這個房間會是一直空著的。地上很乾淨,看不出什麼蛛絲馬跡。
鎮南方站起來輕聲說道:“走吧。”
出了祠堂,小惠才問道:“還是沒有什麼收穫嗎?”鎮南方掏出口袋裡的那根膠筋:“這不是收穫嗎?”小惠笑道:“這算什麼收穫?這算是在現場找到的,也不能說明這東西就是兇手留下的啊!”
鎮南方說道:“我可沒有說這是兇手落下的。”小惠說道:“不是兇手?那麼又會是哪呢?”鎮南方說道:“這頭髮乾枯,髮質很差,而且你看看這膠筋明顯也很髒了,你想想,這象是誰的頭髮?”小惠皺起了眉頭,想了一下說道:“英姑!一定是英姑的!”
鎮南方微笑著說道:“對,是英姑的,一個已經死了的人的頭髮!你覺得這還算不上收穫嗎?”兩人一邊說一邊走出了祠堂。小惠說道:“說實話,我都有些懷疑那個英姑會不會真的是鬼,現在看來,英姑應該是個活生生的人。”鎮南方冷哼一聲:“不管她是人是鬼都不可怕,可怕的是她根本就不人不鬼的。”
小惠不解是問道:“不人不鬼?”鎮南方淡淡地說道:“英姑應該是真的已經死了,我們見到的英姑是假的!”小惠頓時明白了:“既然英姑可能是假的,那麼王一民家裡的遺像也有可能是假的?”鎮南方笑道:“孺子可教!”小惠說道:“可這一切到底又是為什麼呢?”鎮南方回答道:“這個問題我現在還不能夠回答你,總之,這個小鎮充滿了詭異和危險!”
小惠欣喜地說道:“也就是說,根本就沒有鬼怪,完全是人在作祟!”鎮南方說道:“我可沒有這樣說,畢竟也不排除鬼怪作祟的可能。”
好在小鎮上的人並不多,和尚找了個空檔,躍上了屋頂。
他悄悄地隱在了暗處,剛好可以看到蜷縮在堂屋裡的王淑琴。一個女警察正在輕聲地和她說著什麼,可惜她們的聲音太小,和尚聽不到她們的說話。
女警看上去一點都不和善,她一直虎著個臉,好象自己面對的是階級敵人一般。而王淑琴一臉的惶恐,她很是害怕,她的雙手抱著自己的頭,儘量地把自己的身體縮成一團,就象是處於戒備中的刺蝟。
不一會,和尚看到郭軒進來了,他不知道和女警說了些什麼,女警就轉身離開了。
郭軒慢慢地走近王淑琴,然後蹲了下來,他背對著和尚,不過和尚想他一定在小聲地和王淑琴說著什麼,更奇怪的事情,王淑琴臉上的那種恐慌竟然沒有了,只是一臉的茫然,偶爾還見她點一下頭。
大概十分鐘後,郭軒離開了。那個女警走了回來,拉起了王淑琴。
王淑琴便跟著警察走了。
和尚悄悄地轉到了前門,警察都撤了,他們帶走了王淑琴。和尚等他們走遠以後,他才掏出手機給鎮南方打了個電話,他把這裡看到的一切告訴了鎮南方。鎮南方聽完以後輕輕地說道:“你進去檢查一下,注意安全。”
和尚再次躍上牆頭,跳進了院子。
王河林的家裡很簡陋,幾乎沒有一件象樣的傢俱,東西也擺放得亂七八糟的。
除了堂屋,就只有左右兩個廂房,和尚把三個房間找了個遍,什麼都沒有找到。離開了王河林的家後,和尚給鎮南方去了電話,鎮南方聽了和尚的彙報,這結果原本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的,他笑道:“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鎮南方掛了和尚的電話,便打給郭軒:“郭警官,你好,我是鎮南方。”郭軒一楞,他沒想到鎮南方會給自己打電話,他笑道:“你好,鎮同志,有什麼事麼?”鎮南方淡淡地說道:“哦,也沒什麼,我想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