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知道,那段時間我已經和亞亞開始了,我愛亞亞,我想把從前那些亂七八糟的關係全都結束掉,從新開始我的生活。”
朱毅遞給他一支菸:“你們的最後一次見面,她有沒有說什麼你聽不懂的話,或者讓你覺得很詭異的話?”聶勁松想了想,然後說道:“好象也沒有,不過她的情緒很低落,好象我和她說什麼她根本她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我以為是因為我提出結束我們之間的關係讓她受到了刺激的緣故呢。”
朱毅皺起了眉頭:“她就什麼都沒和你說嗎?”聶勁松說道:“那天她幾乎就沒有說什麼話,她說的話估計不會超過五句,一隻手就能數清楚。”朱毅說道:“哪幾句話,說來聽聽。”
聶勁松說道:“我想想,我想想。”聶勁松皺著眉頭,大口地吸著煙。
朱毅也不催他,扭著頭和張峻他們低語著。
聶勁松抬起頭來:“我記得她那天才坐下來說的第一句話是問我找她有什麼事情,當我說明約她的意圖時,她好象整個人都放鬆了許多。我便向她解釋了原因,她在聽我說話的時候很不專心,一雙眼睛四下裡望著,偶爾還有些緊張。”朱毅問道:“緊張?你覺得她為什麼緊張?”
聶勁松搖了搖頭:“這個我就說不好了,我原本以為她是怕讓熟人撞見,但後來想想,我們是在包間裡,她不應該是這樣的反應,我問她怎麼了,她並不回答,而是目光盯著牆角發呆,臉上的表情時而喜歡,時而悲。”朱毅說道:“當時包間裡有音樂嗎?”聶勁松說道:“沒有,對了,她的一隻耳朵裡塞著耳塞,應該是在聽mp3吧,我還說她,能不能專心一點。”
朱毅問道:“她這才說了一句話,還有四句呢?”
聶勁松說道:“你聽我慢慢說吧。她發了會呆,然後收回目光,望著我,問我有沒有再見過死去的親人,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問我這個問題,我只是搖了搖頭。接著我們就沉默了,過了一會我再一次把我的想法告訴她,因為我必須得到她的一個答覆,她靜靜地聽我說完,然後說,其實她也不想再繼續了,不能讓她的兒子知道有這樣的母親。”
“然後她站了起來,拿起包,對我說了最後一句話,她說希望我能夠對亞亞好些,別辜負了亞亞。”聶勁松說到這裡,嘆了口氣:“說實話,當聽到碧君出事的時候,我很後悔,我以為她是因為我的離開而做了傻事,我的心裡很害怕,我把和她有關的一切都給銷燬了,唯一不捨的就是那幅畫和幾張我們的合影,合影就藏在畫框的後面,沒想到還是讓你發現了。”
朱毅說道:“你可以走了。”聶勁松楞了一下:“去哪?”朱毅微笑著說道:“怎麼?你不想回去了?我可沒打算留你作客。”聶勁松臉上一喜:“謝謝,謝謝!”他站了起來,張峻也站了起來:“我送送你吧。”聶勁松哪裡敢讓他送:“不用了,不用了。”張峻一把搭在他的肩膀上:“走吧!”
把聶勁松送出了門,張峻輕輕說道:“今天的事情希望你別到處亂說,不然下次來請你,就不知道會不會再有機會回去了。”他的話讓聶勁松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忙狠狠地點了點頭:“明白,我明白,放心吧,我不會說的。”
張峻打發了聶勁松,回到房間,坐了下來。
沐七兒說道:“真沒想到,老師一來就找到了兩個案子之間的關聯。”朱毅說道:“恰恰相反,我倒覺得這個所謂的關聯只是個偶然,從目前看來,兩個案子之間的紐帶就是這個聶勁松,而聶勁松的身上,卻找到充分的作案動機。”
沐七兒和張峻都沒有說話,朱毅說得對,聶勁松是因為兩段感情扯上了這兩起案子,不過他在這兩段感情中並沒有太多的矛盾衝突,也就是說和白亞亞在一起是白亞亞和李一鳴分手後的事,他不可能因此再對李一鳴下手,而與沈碧君之間的事情,沈碧君是社會名流,更不可能對他過於糾纏,他也沒理由對她出手。
最重要的是聶勁松就算有這份心思,卻根本不可能有這個能耐。
朱毅問道:“莫家三兄弟呢?”張峻回答道:“在隔壁。”朱毅又問沐七兒:“那個乞丐你還有印象嗎?”沐七兒說道:“有一點。”朱毅對張峻說道:“馬上找個會畫像的,讓沐七兒幫著把乞丐的像給大體地畫出來,然後莫家兄弟去組織人手,一定要把這個乞丐給我找出來。”
午飯過後,汀蘭便趕來了,朱毅提到畫像,張峻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這個美女警察。汀蘭來到酒店,看到張峻和莫家三兄弟的時候她的心裡一驚,問道:“專案組不是解散了嗎?你們這是?”張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