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麼多年,紅色依然很鮮亮,紅的就像是血一樣,就要從畫中滴出來。
我趕快把視線挪開,只是看了幾秒鐘,那血紅色在我的視線中無限擴大,最後化作了一片血海,排山倒海的向我淹了過來。
我用力掐了自己一下,在劇痛之下,我才回過神來。
最詭異的地方是女人的臉部是一片空白,在整個壁畫中特別的顯眼。這肯定大有深意,只是我們暫時無法參透。
沉默了一小會兒之後,葛雷開口說道:“這麼多大老爺們膜拜一個女人,她是什麼來頭,還能是武則天不成?”
肯定不是武則天,但是能讓這麼多男人膜拜的肯定不是普通的女人,我想來想去也想不出是誰來。這麼牛叉的人物,在歷史上不可能默默無聞。
程楠說道:“我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但我知道這個墳墓的主人肯定不是小胡。”
我用手電筒往旁邊一照,還有一副壁畫,大步走了過去。
第二幅壁畫更加的詭異,還是一群大胖子貴族和武士,紅衣無臉女人不見了。這些男人組成了一個龐大的送葬隊伍,隊伍的中間幾個身材壯碩的大漢抬著一口血紅色的棺材。棺材的縫隙中還有血滴出來。
隊伍的最前面已經走到一個圓形的上山包前,圓潤的弧度看著很像是小荒山。
血棺材給我的感覺更加的詭異,只是看著棺材,我就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