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兩個,她放在米鋪那,後來米鋪那邊又多招了兩個夥計,人手這才湊齊。
前頭的事由二郎忙著,家裡的事羅雲初都處理得井井有條,絲毫不叫二郎操心。
日子過得很充實悠然,只一點,周地主家大量收回佃戶手中的土地,想租地來種?可以,但全都要種棉花,而且租子又提高了,種棉花的話,要上交八成的租子。古沙村及附近的兩條村子一時之間怨聲載道,好些佃農私底下狠狠地罵周有財為周扒皮。
羅雲初知道後,搖搖頭,這種人,難怪要幫人家養龜兒子。看到周地主如此大規模地種植棉花,羅雲初已經基本能確定周有財就是背後收買他們家長工的那個人了。不過一時之間她也沒想到啥好法子來整整這姓周的,只能慢慢等機會了。
不少佃農也求到二郎那,希望他們大發慈悲租點田地給他們種。二郎回來和羅雲初商量後,決定將元宵那會置辦的三十畝地租出去,租子照樣只收四成。
過年那會,二郎將四百兩銀票還給老三,老三得知他們要辦作坊時就推了回來,讓他們先緊著用。羅雲初他們估計摸建個小作坊大約八百到一千二百兩左右就差不離了,因為棉花等材料都是自家提供的。又預留了七八百兩作週轉,便拿了四五百兩在周邊又買了幾十畝的地。此時正好派上用場,一時之間,宋家在幾條村的名聲又上一層樓。
俗話說,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本來譴責周有財的聲音還不算大,如今和宋二家一對比,差別就出來了。不少人私底下罵周扒皮是個黑心的。
周有財這人倒有自知之明,那段時間他是輕易不肯出門的。不過黃良運就不幸了,據說,某天外出歸來,被人蒙著頭狠揍了一頓。聽到這訊息,周有財氣得臉都黑了。沒兩日,黃良運便向周有財辭行,包袱款款回老家去了。
周有財聽了,氣哼哼的,對宋家更加憎恨了。不過他也只敢在萬無一失的情況下搞些小動作了。轉而,他想到屋後養著的幾十只兔子,又笑了,宋二郎,別以為你藏著掖著,我就拿你沒辦法了,有錢能使鬼推磨,我還不是照樣套出了你的秘密?不過想到那兩個被他收買後又被宋家趕走的長工,他可惜的搖搖頭,還差點兒呢,要是知道出苗時宋二郎撒的是啥粉末就好了。
不過也有少數佃農是認命了的,畢竟去年宋家棉花豐收他們都是看在眼裡的。畝產五六百斤的籽棉,若自己種的地也有這麼高的產出,即便交了八成的租子,也是小有賺頭的。日子過得很快,眨眼就到了六月中旬,隨著二郎帶領長工開始打頂時,周圍的人見了,也有樣學樣地打起頂來。接著便是噴施兔糞液當葉面肥,眾人不知道他們噴的是啥,有些直接挑了糞坑裡的糞液來噴,有的則是尿液,各種各樣的都有。
而周有財得意一笑,讓長工們將他準備好的兔糞兔液直接噴到頁面上。僅一天,一天,被周有財伺候過的棉花全都焦了葉。六七十畝地的棉花都如此,周有財見了,急轟轟的來質問二郎。二郎自然明白其中的關鍵,不過他可不會好心地告訴他。只把他當瘋狗一樣打了出去,笑話,你一個小偷,來偷我家的東西,偷不著,難道還怪我沒有一一指點你不成?
周有財得此報應,不少村民都拍手稱快。
其實周有財用兔糞是正確的,但他錯就錯在沒有用水兌開,直接噴在棉株上,其實別說棉株了,就算是其他的作物也受不得這個刺激,全都焦尾了不奇怪。其實這是農活裡最基本的常識,偏他不懂還愛裝神秘,有這個結果,純粹是是自作自受。村民們恨他入骨,自然不會多加提醒。
周有財簡直氣瘋了,好在還有一思理智在,還知道民不和官鬥,鬥也鬥不贏。突然,他眼睛一亮,急衝衝地往書房走去。哼,宋二郎,你們不是要保密嗎?不是想獨個兒賺錢嗎?我就讓你們保密不下去!
宋銘承從魏知山知府的衙內出來,臉色很是沉重。
“你是說魏知府要我們獻上棉花的種植方法?”書房裡,二郎聽了老三的話,和羅雲初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是一臉凝重。
“他旁敲側擊,大概就是這意思。”老三的臉色也是很不好。他自然知道目前二哥需要靠這棉花發家,這下子問題棘手了。
“知府大人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呢?”
“二哥二嫂,都是我連累了你們。”宋銘承很慚愧,魏知山明顯是想給他施壓,讓他來說服家人。
羅雲初很快冷靜下來,很現實地說道,“他是怎麼知道的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們交不交?交到何人手上?交出去的話我們又能換回多大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