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道,“哭什麼哭,趕緊把話給我說清楚了!”
“昨晚,昨晚我給表哥們做了兩道小菜後便回去了。然後我發現我耳墜子不見了,便忙回頭找。後來,後來,大表哥便出來了。我看他醉醺醺的樣子便好心地上前扶住他,豈知他他。。。”說到這,莫小瑜便哭上了。
“**,勾引別人男人,敢做不敢承認!”宋大嫂暴了。
“閉嘴!”宋母頭疼極了,這大兒媳到底有沒有腦子,現在是鬧的時候嗎?
“若大哥對你不鬼的話,為什麼當時你沒有大喊?”宋銘承質問她。
“當時我怕。。。”話說到一半,莫小瑜繼續哭了起來。
怕什麼?這一半一半的話,讓人聽了不自覺想岔的。
宋母二郎老三幾個眼睛又不是瞎的,要說裡頭沒有貓膩,打死他們都不會相信的。
宋銘承儘管不相信莫小瑜在這事裡面是全然無辜的,但因為自家大哥記不清昨晚的事了,一點有力的證詞都拿不到,這事是黑是白全由她說了算。他頓時心生氣餒,他昨晚還是太大意了,才讓大哥著了道。宋銘承仔細想了昨晚的事,似乎一切都正常,他也只以為是大哥喝醉了後強上了表妹,表妹半推半就成了好事而已。
宋銘承完全沒想到他表妹會在酒裡動手腳,主要是大郎趁莫小瑜打酒那會去外頭小便了一下,他以為酒是大郎打的。而且那壺酒全是他大哥喝完了,而他大哥也沒提什麼,加上後來二哥又拿著那壺去重新打了酒,他們喝了也沒什麼不良的反應。同樣式的酒菜他和二哥吃了喝了都沒事,遂他沒往這個方向想。
“大哥,你真一點兒都不記得了?”宋銘承再次問道。
大郎目光一閃,遲疑了半拍後才點頭。大郎不敢和他對視,移開了目光。這點反常引起了老三的探究,他腦子迅速地分析了一遍,明白了大哥的沉默是為了保住表妹!思來想去,表妹除了美色這點沒什麼理由能讓大哥這樣了。他在心裡嘆了口氣,又覺得這一點頗正常,多收了三五斗的農民都想娶門妾,大哥如此一點也不奇怪。昨晚他也說了,如今兩個弟弟出息了,他也能放下心來了。男人愛色,很正常不是麼?罷了,既然如此,便讓大哥如願吧。
“姨母,你可得為我做主呀,嗚嗚。。。”莫小瑜哭得可憐兮兮的,“你要是不給我做主,我就找棵樹吊死算了,嗚嗚。。。”
她也知道這個局漏洞百出,但她要的是結果,只要達到了她想要的結果,過程再怎麼漏洞又如何?她就不信宋家會把這事拿到外頭去說,即便說了她也不怕,她一口咬定是二表哥強迫她的,外人信誰還難說呢。
本來她想著,當生米煮成熟飯後,便能賴上二表哥了,即便姨母再不悅,念著和她孃的交情也會讓她進宋家的門的,若她能再爭取一把,當個平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退一步講,此時三表哥準備議親,娶的是大家閨秀,若他們不給她一個滿意的交待,那她就鬧得人盡皆知,把他們的事都攪黃了去!反正他們不給她一條活路,她又何必顧及太多?
卻不成想,最後中計的是大表哥!問她後悔嗎?沒網中大魚,後悔是一定的。不過自打見了大表嫂,她便知此事掩蓋不住了,後悔也於事無補。其實經過昨晚,莫小瑜心裡已經很願意了,昨晚那場魚雨交歡委實讓她舒暢。於是她迅速盤算了起來,比起在土地裡刨食的農民,宋家的條件無疑要好上許多。就算大表哥比不上當地主的二表哥和當官的三表哥,但宋家三兄弟情誼深厚,她才不信二表哥和三表哥會不管他們大哥的死活!反正她是打定主意了,無論如何都要賴上宋家!若不然,失了貞潔的她也難找到更好的婆家了。
宋母聽了她的話,真是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她言下的威脅之意,她何嘗聽不懂!若一個來宋家投奔的孤女真上吊死了,那他們宋家渾身就是長了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了。而且老三又是當官的,若此事被人拿住了這做把柄,戳他的脊樑骨,總歸不是好事。更別提現在他們宋家還想和餘府議親了!前頭她還念著她姐姐救過她命的情分,想著出一份嫁妝讓她體面地嫁掉,現在?算了,讓老大納她做妾!
宋大嫂一聽她這話,怒火攻心,“我打死你個臭不要臉的!”在宋大嫂看來,莫小瑜比許氏可惡百倍。
隱忍許久的宋大嫂想撲上去抓她的臉,不料卻被大郎按住,“你冷靜一點行不?”
“你個沒良心的,我就知道,你的心早被狐狸精勾走了,前頭許氏是這樣,現在對這爛表妹也是這樣!”宋大嫂嗚嗚地哭了起來。
宋母對惹出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