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樣學樣,寧願交錢也不願給糧食。其實村子裡尚有老人高堂在的人家,多少都會囤積有一些糧食,輕易不會賣出的。只有一此目光短淺之輩,才會拿糧食換銀子。
十一月上旬,一輛不起眼的馬車透過了城門侍衛的檢查徐徐入城。
“終於到京城了。”宋銘承看著威武的城門,感嘆道。本來預計一個半月的行程,因為種種意外延遲了半個月。
宋銘承領著周墩遲沿著狀元樓周圍逛了一圈,把該瞭解的都瞭解了一翻後,宋銘承挑了一家人不多但看著挺乾淨的店坐了下來,叫了兩個菜。
周墩遲感嘆,“宋兄,這京城真是什麼都貴啊。這兩道菜光有點肉沫便花了四十文。”
正巧,周墩遲的抱怨被給隔壁上菜的小二聽到,誇張地甩了下擦汗的毛巾,“哎喲喂,我的好客官,咱們店裡的菜是最便宜的了,你看看狀元樓對面的鼎升閣,隨便一道青菜都賣到十五文呢。”
周墩遲聽了,喃喃自語,“真貴,真貴。”
宋銘承聽了,皺眉,覺得這不僅是地方不同的原因。一路走來,他細心地注意到了,物價是越抬越高。被搶了東西那回,他們歇在那破客棧裡,他花了四文錢買了四個饅頭,但饅頭的個頭那叫一個小,兩個才頂以前一個的量。他當時就問了店小二,小二說了,麵粉漲價了,他們也沒辦法。後來陸續又過了幾個縣鎮,那些食物不是漲價了便是量變少了。
那小二見兩人穿著都不算好,遂建議道,“你們都是來參加春闈的舉子老爺吧?真缺錢的話,到崇文門擺個攤寫幅對子掙的都不止這個數了。”
周墩遲搖搖頭,“滿嘴銅臭,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宋銘承聽了,眉頭緊皺,看來他得下決定了。他這位同鄉現在缺的是對自己有個清楚的認識。
剛才走了一圈,他心裡已經盤算好了。一會借他八兩銀子,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