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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的九塊四角七分半。”達魯生怕我看不懂補充道。
我差點背過氣去,這傢伙是咋算出這個數來的呢!
“好了咱們不說這些了,今天是咱們公司成立的高興日子,大家想吃什麼樣的菜儘管點,達魯請客別客氣!”流風影在一旁見我臉色不太好,想是怕我找達魯的麻煩,忙出來打圓場。
生氣歸生氣我可不想和自己的肚子過不去,既然有免費的好東西吃我也懶得再計較什麼誰是董事、誰是員工之類的小事情了。
看他們點菜,我正待找個位子坐下,就聽得慕容曉開對我說道:“嗨!你,去幫我衝杯茶。”
“為啥是我?”
“你是員工我是董事,就算是一個普通的客人你也應該給他端茶倒水。”曉開說的蠻有理的。
我悻悻的拿過曉開面前的茶杯。
屋內靠門的牆邊上就有飲水器,倒杯水不過是舉手之勞,慕容曉開不過是存心想支使著人玩兒。
走到飲水機旁,我彎下腰看了看問道,“這個東西怎麼用?”
“把這一擰就行了,這邊是開水那邊是冷飲。”流風影湊了過來,伸手就去擰開關,卻沒擰動。
呵呵——!被我按住了他擰得動才怪。
“那丫頭和你們挺談得來?”我在流風影耳邊悄聲問道。
“是啊!怎麼啦!不好嗎?”
“怎麼會?你們都說了些什麼?沒談什麼象誰是誰愛人之類的話題吧?”
“咦!你怎麼問這麼奇怪的問題?哦!是不是進來之前阿達西給你說了什麼,你別聽他的!他那是肥皂劇看多了。”
“喔——!”我算明白了阿達西的眼光真不是一般的“厲害”,我放下心來,只是那個肥皂劇什麼?肥皂也會演戲,COOL!不明白。
衝好茶水小心翼翼的端給慕容曉開,輕了口氣正想落坐。
“喂——!那還有六位董事呢,把他們的茶也一起倒上呀!”慕容曉開衝在座的那六位男士指了指。
“不用了,我們自己來就行了。”那幾位看出苗頭不太對,連忙推辭。
“你們客氣什麼?人家自願承擔了包括掃地在內的公司所有雜務,你們不要他表現一番怎麼對得起人家的好意?”
“我——!有嗎?”
那六位為難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慕容曉開不約而同的衝我點了點頭。
託博爾不愧是俺多年的兄弟,衝我使了個眼色用嘴努了努那臺我在上面按了手印的行動式終端。
唉!我就知道,手印不是那麼好按的!
“那個不是有專用的清潔機器人和什麼服務機器人嗎?”
看見一臺服務機器人託著兩盤菜推門而入,我彷彿看到一線曙光。
“機器人掃的地和提供的服務遠沒有人來得仔細、親切和體貼。在家說是不是?”
慕容曉開那丫頭說話一套一套的,那幾個傢伙聽著又不約而同的點起頭來連連稱“是”。
多勞多得也不錯,給那幾位也一一端上茶水,我問道:“那有沒有特殊的津貼?”
“是免費的義工。”
這丫頭還真會得寸進尺,我躲著她可不是怕她,不過是因為好男不和女鬥讓著她罷了,她還直越來越……!不行我得……!我得抗議才行。
想到這我抬腳就走。
“喂——!你到哪兒去?”曉開以為我又要跑。
“出去一下馬上就會。”
不待有人阻攔,我走了出去。
找到旅店老闆要了塊大硬紙板,又借了根木棍和紅色的彩筆。
將紙板固定在木棍的一端,拿起彩筆在紙板上寫下了三個觸目驚心腥紅色的大字“我抗議!堅決抗議!”噢——!是七個字。
三下五除二做好了標語牌,我舉著牌子喊著口號就往回走,路上引得不少旅店中的客人側目相對。
來到雅間門口,我大聲的喊了兩嗓子:“抗議!抗議!堅決抗議!反對!反對!誓死反對!”
喊完側耳聽了內裡的動靜,這才開了門舉著標語牌走了進去。
屋裡正在享受美食的七個人聽到了門外的喊聲,都看向門口,心說誰那麼不長眼,打擾別人吃飯時候。
一看獨孤戰舉著個上面寫著七個腥紅大字的紙牌牌走了進來,幾個人立時傻了眼。
獨孤戰看在眼裡心裡那樂呀!
竟然敢坑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