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膽也不小了。
山老虎說:“師父,你就快說吧,讓我們幹什麼?”
“我們去炮樓,把那裡端了,然後等那些鬼子回來再一個一個幹掉。”盧杆的口氣很硬。但怎樣打炮樓心中沒有底。
“打炮樓啊,那裡有機槍守著哩。”猴子說。
“怕了,是不?要不你留下來等鬼子把你捉住。”這回是肖珂開始打猴子的後腦勺了。猴子趕緊說不是這個意思,他不怕,是怕肖珂受不住,他油嘴滑舌地說:“肖姐,我是替杆子哥想,怕你一個女孩子會挺不住,一看見鬼子就跑,還不會害了杆子哥?”
“我害他什麼了?說,我害他什麼了?”肖珂來勁了,揪了猴子耳朵不放,痛得猴子咧牙咧嘴直抽氣,卻不敢放肆大喊。
江伢子說:“姐,讓我把他丟到水裡去,好不好。”差點沒把猴子嚇死,他只得求饒:“好了好了,我是個秤砣,肖姐你就饒了我吧,我再不說話了,行嗎?”山老虎啪地一下敲了他的後腦勺,說:“你也有怕主啊,要以後還這樣對著肖珂幹,不聽她的話,我就天天打你的後腦勺,聽見了沒?”猴子連說要得要得,把江伢子和肖珂給逗笑了。
盧杆和小林搖著船向炮樓方向悄悄接近。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