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徹底的愛情回答是,他拒絕。埃裡卡認為,愛會寬恕,原諒。這也是為什麼她請求他往她嘴裡噴射,而且一直弄到她舌頭幾乎折了,也許不得不嘔吐的原因。她用文字,只是用文字設想,他會走得如此遠,用小便澆她。雖然我一開始也許會在你的捆綁允許的範圍內掙扎,反抗。多和我幹幾次,直到我不再掙扎,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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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琴教師12(5)
從母親那兒傳出一聲嗡嗡鳴顫的鋼琴敲打聲,因為孩子的手勢不對了。確切無疑的記憶從埃裡卡腦袋裡那不會枯竭的寶盒裡冒出來。這同一個母親這時候喝甜燒酒,然後又喝另外一種顏色與之相近的利口酒。母親活動她的四肢,但是沒有立即找到這條腿或那條胳膊,她準備上床去了。時間太晚了。
克雷默爾把信看完。他沒有直接稱呼以示對埃裡卡表示尊敬,因為這女人不配。克雷默爾發現在他不自覺產生反應的身體裡有一種受歡迎的共犯感覺。女人透過文字和他建立了接觸,但是一種簡單的接觸本來更多是以接觸點計算的。她有意不走溫柔的女性接觸這條道。儘管如此她似乎完全同意他的渴望。他撲向她,她沒有朝他撲過去。這給他澆了一盆冷水,於是他用沉默回答女人的信。他沉默了好久,直到埃裡卡給他提出答案。她懇求他把信銘記在心中,但是別拿出來給別人看。此外,憑著他的感情行事。克雷默爾搖了搖頭。埃裡卡反駁說,她本來也習慣於聽任情慾的。埃裡卡說,他有她的電話號碼,可以打電話。靜下心來想一想。克雷默爾沉默著,沒有尾音,也沒有延留音。他的手、腳以及後背都出汗了。好幾分鐘過去了。期待有情感的女人失望了,因為只等來第二十個問題,這是不是認真的,或者是一個惡意的玩笑?克雷默爾顯出一種懶散、安詳的樣子,但那沉靜立即就被打破了!人們只有在最強的慾望中,自然在這慾望沒有得到滿足之前看起來才會這樣子。埃裡卡研究,他的感情忠誠的表示停留在哪兒。你現在覺得我有點可惡嗎?我希望不是。埃裡卡試著膽怯地退一步說,不一定今天,可以推遲到明天。在鞋盒子裡反正今天已經有事先規定好的繩索,各種各樣的都有。她防止有反對意見,就說,她可以很容易再買一些。在專業商店可以讓人按尺寸加工鏈子。埃裡卡說了幾句與她的願望相符的話,她說話像在課堂上教師在說話。克雷默爾沒說話,因為在課堂上向來是一個人說話。埃裡卡要求:現在講吧!
克雷默爾微笑著開玩笑說,就此事可以談!他小心地研究,她是否亂了方寸。他試探她是否已情慾難耐,不能自制。
接著,埃裡卡害怕還沒等開始,克雷默爾現在就打她,她為信中那些庸俗話語過於匆忙請求原諒,因為她想讓氣氛緩和一些。埃裡卡心情很好,不覺得噁心地說,愛情的積澱大概最終是相當平庸的。
也許你可以來我家,是吧?而且因為如果你敢的話,可以讓我從星期五晚上到星期日晚上在你那甜蜜又殘酷的枷鎖中受煎熬。我想如此長久地在你的枷鎖裡受折磨,我早就期盼著了。
克雷默爾沒有就此說多少話:也許讓它聽其自然吧。過了不一會兒,他說,假如他說,他根本不想這事,那他是非常認真的。埃裡卡希望,他現在溫柔熱烈地吻她,而不是打她。她事先說,藉助愛的動作,很多看來沒有前途的事都會處理好的。對我說點情話,別理會那封信,她心裡不出聲地懇求。埃裡卡希望,她的救星已經在這裡,此外還希望保持沉默。埃裡卡非常害怕捱打,因此她建議,我們還可以繼續寫信,這費不了我們郵資,她誇口說,那裡邊還可以比這封信寫得更粗俗。過去做過的只是一個開始。可以再寫一封信嗎?也許這回會好一點。女人熱烈地盼望他瘋狂地吻她,而不是打她。只要他不使勁打的話,完全可以痛苦地吻。克雷默爾回答,沒用。他說,謝謝,很願意,請吧,請吧。他幾乎沒說出聲來。
埃裡卡從母親那兒就熟悉了這種語調。但願克雷默爾不打我,她擔心地想。她強調說,假如只是引起疼痛的話,他可以,她強調說,可以和我幹一切事,因為幾乎沒有什麼是我不渴望的。克雷默爾應該原諒她,她認為,她寫得不美。但願他不會出乎意料地打她,女人擔心地想。她向這個男人透露,多年來她就渴望捱打。她相信找到了她追求的丈夫。
因為害怕,她說的是另外一些事。克雷默爾回答,謝謝,好。埃裡卡允許克雷默爾從今天起可以開始挑選她的衣服。他可能就服裝整理採取措施,大膽對付違規行為。埃裡卡開啟一個大盒子供挑選。她從衣架上拿下來幾件,又掛上另一些,只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