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廢話,龔光傑一瞧這段譽果真不會武功,探手一把將他攘到地上冷聲說道:
“原本以為是什麼武林高手敢嘲笑別人,原來不過就是膿包一個罷了。”
馬五德在一旁看了半天,看到段譽被扔到地上趕緊扶起說道:
“老弟既然不會武功,何必到此自找不痛快呢?”
段譽捂住臉上的指痕搖頭嘆道:
“我本是來遊山玩水,他們要比劍打架有什麼好看?還不如瞧人家耍猴兒好玩得多,馬五爺、陳老哥,再見,再見,我這可要走了。”
段譽的話本是隨意,他哪知道江湖中人動輒便是拔刀殺人,他文縐縐外加富貴身份習慣性這麼一說,無量劍一名青袍弟子探手便抓向段譽。
就在此時,一直剝瓜子不說話的鐘靈手一抖,一道紅光脫手射到青袍男子手上,沒等這男子回手,那紅光一纏便套在男子手上。
一條赤練蛇吐著蛇信盯著這男子任憑他如何甩動都不脫落,陳默眯眼看著這一切,鍾靈這一手速度奇快,他看向鍾靈雙手時看到十幾條小蛇正在她手腕上纏繞著。
“嗆。。。。。。”
一聲劍鳴隨著一道寒光閃現,左子穆手一揮那青袍男子手上的赤練蛇腦袋就被砍了下來,他隨手一扔長劍入鞘,看著鍾靈便沉聲說道:
“小姑娘,玩蛇傷人可不好。”
陳默雖然沒有正式介入別人的事情,可隱約中這似是而非的發展已經顯得古怪,他笑了笑對鍾靈說道:
“靈姑娘。為這位段公子沒必要和無量劍的人產生矛盾,何況段公子不懂武林規矩,胡亂插嘴的話會招禍端,這一次的教訓讓他明白別亂說的好。”
鍾靈與陳默也不熟,不過此時段譽的確也沒啥事情,她小手將那些蛇放入一個荷包內的小竹簍中。那左子穆原本還想對付段譽,忽然間他看到陳默雙眼寒光掃了他一眼,一股令他心寒的殺氣讓他趕緊閉上嘴。
陳默積累的殺氣越來越多,偶爾間他也會拿出一把瑤琴彈奏清心普善咒平抑自己心中的殺意,可一旦殺意壓制不住,有人招惹到他他就會有暴走的想法。
一眼阻止了左子穆的行動,鍾靈也不敢託大搗亂,剛才左子穆那一劍猶如流星一閃,她自認為腦袋還承受不了一劍。就算她有所依仗,現場這麼多人也不是擺設。
段譽原本打算離開,他到這兒純屬是觀光旅遊,沒想到笑一聲卻吃了個巴掌,心情稍顯鬱悶的他還沒邁步,門外便衝進一個人,還沒等大家看清他,這人便撲倒在之前的比武場之中。
“容師弟。”
左子穆一聲驚叫。還在場中的龔光傑便上前蹲下身準備扶起跌倒之人,忽然間倒地之人衣襟敞開。胸前一串用藥水書寫漆黑入肉的大字便出現在大家面前。
“神農幫滅無量劍,好狠毒的神農幫。”左子穆一看那幾個大字便恨聲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現場前來當見證的一群武林人士驚訝著問道。
左子穆恨聲說道:
“去年神農幫的人要到我無量山後山採藥,大家都知道哪兒就算是諸位朋友都不許去的,沒想到他們要想強行闖入,這便結下了仇恨,沒想到他們居然要滅我無量劍。光傑、於光豪出去看看。”
龔光傑與另外一名年輕男子領命出去,不過片刻他便與於光豪便拿了一封信跑了進來說道:
“啟稟師父,神農幫佔領了對面山頭封鎖了山道,說是不放一個人下山,還射了一封信進來。”
“開啟看看。”左子穆冷聲說道。
龔光傑探手就撕開信封。陳默瞄了一眼看到上面一層磷光閃動,一瞧就是劇毒飛蛾身上弄下的粉末,這玩意兒一沾上就會沿著毛孔進入學血液,要不了多少時間就會要人老命。
他沒有說話,因為他不在乎這些人的生死,何況旁邊的鐘靈也一臉笑意的看著那封信,看出信有毒的可不止他。
龔光傑看著書信大聲念道:
“神農幫字諭左……限爾等一個進辰之內,自斷右手,折斷兵刃,退出無量山劍湖宮,否則無量劍雞犬不留。”
“神農幫好大的口氣。”左子穆冷笑道。
就在左子穆話音沒停時龔光傑忽然間雙眼一瞪身體便倒向地面,於光豪準備攙扶就被左子穆拉到一旁說道:
“小心有毒。”
龔光傑雙手漆黑臉上發青,不用說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什麼古怪,尤其是陳默,他的藥王神篇可融合了醫經毒經,一雙眼睛又經過乾坤大挪移第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