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絕對不可以的。
所以,我要找到不死神藥,我要返老還童,想特穆爾一家那樣,長生不老!
小草說:“叔,這老頭不去就不去,還非得請他?”,小草嘟了嘟嘴。她的右眼戴著眼罩,像是獨眼海賊一樣。這孩子被遺棄在垃圾堆時,被烏鴉啄走了一隻眼睛。小草用手指颳了刮臉蛋,對老吳道:“都這麼大個人了,竟然還害怕,真是羞啊羞……”
老吳笑說:“小姑娘,你不用激我,東北我是如論如何都不會再回去的”。
……
老吳捉了一桶黃鱔泥鰍,晃悠悠的回家,嘴裡哼著小曲,沐浴著清風,真是好不爽快。他已經年齡很大了,不想去挖什麼墓,鬥什麼水怪。當年在長白山天池,要不是自己體魄好點,早就跟同伴們一起餵了水怪了。
想到年輕時在東北的日子,心神不由一陣恍惚。
那時候年輕氣盛,在東北老林裡練就了徒手抓紅狐的手段,剛剛捉泥鰍就是用的這手法。紅狐是一種速度極快的狐狸,踏雪無痕,別說用手抓,就算是用槍打也打不著。老吳的這手法練了得有十來年,這也是我非得讓他跟我去的原因,這個強援說什麼也是得拉去的,碰到水怪時,還能把他當肉盾,多好的事啊。
水田的盡頭是個江南小村。
老吳家有三間水泥平房,還有一個大院子。院子裡有口大水缸,裡面沒有水,而是有一條大蟒蛇。老吳生平沒啥愛好,不好錢不好色,就是愛吃。天南海北,稀奇古怪,水裡遊的,天上飛的,地上跑的,他都喜歡吃,尤愛吃田鼠。老吳說:田鼠紅燒了,吃起來跟兔子肉一樣。
這條大蟒蛇就是老吳為自己準備的美味。
蟒蛇有碗口粗,兩米多長,纏繞起來有一大圈。老吳每日用雞蛋餵養蟒蛇,還給它灌酒,跟伺候親爹一樣伺候它。
老吳把塑膠桶裡的泥鰍倒進盆裡,加一把鹽,掏去泥鰍上的粘液。這些泥鰍被鹽巴刺激的生疼,在盆裡打著滾。之後泥鰍用清水淘洗乾淨,就可以燉泥鰍湯了。泥鰍沒有腸子,全身上下都是肉。別看著玩意黑不溜秋,可味道那是極鮮的。我小時候就經常吃泥鰍,特養人。
吃飯的時候,老吳又喝了幾兩小酒。
我瞧他日子過的滋潤,讓他和我一起去冒險那就更加不成了。不過也不是沒有法子。
老吳正喝的興起,忽然聽到門外有車聲。他往外一看,一輛麵包車駛到院子裡,車門開啟,衝下來兩個虎背熊腰的青年。這兩人二話不說,衝到屋子裡,掄起棍子就把他給敲暈了。
“老闆”。
這兩個青年都是我僱的保鏢,怎麼說我現在也是個有錢人。這兩人都是退伍兵,體格很不錯。一個叫剛子,一個叫東子。
我踢了踢昏過去的老吳,哈哈一笑:“把這死豬給弄車上去,咱直接開車去東北,還能一路欣賞祖國的大好風光,真是相當不錯了”。
剛子和東子把老吳抬到了車中。
開車的是一個面有刀疤的中年男人,一臉橫肉,看起來凶神惡煞,這是老薛,以前是混社會的。老薛抽了根菸,說:“三四千里路,這可把我這個開車的累死了”,剛子和東子都不會開車,至於我,我只會開碰碰車、腳踏車。
話不多說,啟程去東北。
我對小草說:“你睡一覺吧,這一路還長著呢,咱們得在路上跑四五天……”我們會在北京停留一段時間,因為我還要去找個幫手。老吳這時早就醒了,他看到我強行把他帶到東北去,氣的吹鬍子瞪眼。
“無恥!你還要不要臉?”
“我要臉幹啥,我要命!”
為了賠償老吳,也為了讓他熄一熄心中的火氣,我就帶著他去北京城逛了逛。不愧是京城,人就是多。最後我們來到了一家書店。是一家小書店,人氣不是很旺。書店的老闆是一個英國人,一臉大鬍子,胸毛也是旺盛的跟熊似的。他長的更是虎背熊腰,胳膊粗的驚人,一頓飯至少吃六個饅頭。
這個野人般的傢伙是正宗的日不落帝國的狼狗。
他叫亞瑟,號稱祖宗是亞瑟王。當然,這點有待考證。唯一能證實的是,這狗熊的祖先參加過八國聯軍,而且還是個大官,當年在中國搶了不少寶貝。到現在,亞瑟的家裡都有些咱們中國的古董。
亞瑟是個有些奇怪的狗熊。
人長的五大三粗,卻極其喜歡讀書。他以前是在大英帝國的圖書館裡當圖書管理員的。按照他的理解,但凡偉大人物都當過圖書管理員,這是一項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