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不是壞人。”
“你為什麼不喊我週週哥哥?”白安州低聲問了句。
他和裴柔柔之間的交流比以前和睦許多,這樣輕鬆的環境讓他毫無心理壓力凳。
何況連他都發覺一件事,這樣被保護的很好的小公主,內心世界沒有任何的不堪,她眼裡心裡都是他,甚至在知道他是什麼情況後依舊不離不棄,所以白安州突然間變得很願意和她說話。
彷彿只要和她說那麼幾句,連心裡最深處的那些煩躁不安都會盡數消弭媧。
裴柔柔感覺實際上和他差不多,以前她是真的害怕他,總覺著他這個人身外環繞著許多令她不敢去碰觸的東西,加上她實際上是相當於被送給他的,他會排斥她,她也清楚。
可自從早上他沒有忍住“誘惑”,最後和她發生了那種關係,他對她又變得與眾不同起來,他真的溫柔了許多。
裴柔柔好喜歡這種感覺,所以她沒有任何心理壓力的搖著頭,“可是我不認識週週哥哥啊,雖然爸爸媽媽都說你是他們最心愛的週週,但是那個時候我在媽媽肚子裡呢……”
裴柔柔想著,卻又頓了頓,“我認識你的時候,你已經是白安州了,所以我對你的感覺就只是白安州啊。”
白安州愣了下,卻陷入了半晌沉思。
白安州之於裴柔柔的意義,是一個遙不可及的明星,是一個自己懷揣了許多年的少女夢想,是無法摘除的少女時候的愛情。
週週之於白安州的意義,雖然有著些許溫暖,可更多的卻是噩夢。他叫週週,他是個孤兒,他曾經被成家收養,卻飽受虐待。
曾經的週週不會說話,做事遲鈍,有很嚴重的病,如果不是顧佳期一點點的將他拉拔出來,如果沒有顧培培陸澤霖的陪伴,週週根本走不出來當初的陰影。
為什麼白安州會對週週的事情記得那麼清楚,也許正是因為早慧,他不會說話,所有的事情都放在心裡,每一件都在腦子裡反覆印畫,珍藏,而後成了心底無法抹去的記憶。
但他不喜歡週週的故事,這個叫週週的,除了那一點可以留作紀念的東西,剩下的全是可怕的夢。
被杜唯真帶到德國的週週,如果不是有白露在前替他擋住很多事情,他早就已經被折磨致死……
見白安州猶在沉默當中,裴柔柔輕輕的拽了拽他的衣角,“白哥哥……”
白安州回過神來,她對著他笑,燦若芙蕖,“白哥哥就是白哥哥,你會不會覺著……覺著我不認識週週哥哥,所以感覺隔了一層。”
“不會。”白安州唇角浮起一抹溫柔的笑意,“你想太多了。”
裴柔柔不知道週週,也沒有藉著週週這件事和他套近乎,甚至於坦承自己對週週沒什麼印象,這樣的小女孩,沒有人會不喜歡。
這頓飯裴柔柔吃的特別愉快,她從小就喜歡吃各種美食,但因為北方長大,甜食侷限於甜點,如果把糖灑在菜裡,她連糖醋排骨這麼好吃的菜都咽不下去,更別說糖醋魚了。
蘇俊選了這個好地方,簡直讓裴柔柔有點樂不思蜀,因為她從小就特別愛吃魚!!反觀白安州,吃的就非常少,而且大部分時候是在吃菜。
裴柔柔吃魚,那紅色的湯豔豔的,魚肉又是奶白色的,亮亮的櫻桃小口上下咀嚼的時候,居然讓白安州感覺非常有食慾。
吃了一會兒,裴柔柔才有些怔怔的抬頭看白安州,“白哥哥你不吃麼?”
“我稍微吃一點就好。”白安州將目光從她的雙唇上收了回來,又給她夾了一筷子魚肉,“你多吃點。”
“為什麼啊?”裴柔柔看向桌子上琳琅滿目的菜色,雖說這是烤魚店,但蘇俊幫忙點了好幾個白安州喜歡吃的,不過到目前為止,基本上都進了她肚子裡。
女人比男人會吃,也好吃,她真是羞愧至極。
白安州回了句,“晚上還需要上臺,吃太飽的話會影響發揮。而且,辣的不適合我們歌手吃。”
“哦哦好吧。”裴柔柔又伸出筷子,卻又害羞的將筷子給收了回來,很侷促的說了句,“我、我吃飽了。”
白安州溫柔的笑,那雙湖水般的眸子浮著深深的笑意,“我看,只是半飽吧。”
裴柔柔
tang:“……”
“沒關係,女孩子胖一點好。”白安州倒是靠在椅背上,雙手交叉的和裴柔柔打趣起來,“我看老天爺挺眷顧你的,吃的不少,這肉長得挺是位置的。”
裴柔柔越發的窘迫了,她被搞的都不知道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