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壓抑住那幾欲脫口而出的“怎麼會”,放慢了聲線,看著異常糾結捂著頭有些痛苦的米蘭,“沒關係,你繼續說,不要怕,有些事情或許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對麼?也許你說給我聽聽,我可以幫你看看這其中的曲折道理。”
米蘭點點頭,她找裴柔柔便是想解決自己多年前的那心結,正因為有那心結,她始終對陸澤霖無法真正的去迎合,心底深處都是非常抗拒的,這樣的生活日復一日下去,她覺著自己遲早會崩潰。
米蘭說起了多年前的那往事,這還是這麼多年來她第一次對別人吐露心聲,便是關於她和陸澤霖的過往。
或者是裴柔柔收斂了自己周身的氣息,幾乎在剎那讓自己變成了一個隱形人,才能更好的促進米蘭將所有的心事都說出來。
她原本一直以為陸澤霖和米蘭是真正的男女朋友,畢竟在外人眼裡,他們二人的感情已經非常好,連裴柔柔都覺著米蘭和陸澤霖相處的時候,縱然言談間相當激烈,可她以為這是屬於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情趣。
她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進展,兩個人根本沒有任何的感情,只是維繫著**上的關係。
這簡直……匪夷所思。
米蘭冷笑著抹去眼底的淚花,“是,在你們眼裡,我好像確實和他是一對,可你根本不清楚,他從來沒有當我是人,招之則來揮之則去,有時候我拍完戲特別累,累得只想倒頭大睡,我求他,求他讓我休息休息,他卻聽也不聽,只管先自己舒服了再說,然後他可以倒頭大睡,我只能連夜離開酒店。我連定旁邊酒店的膽量都沒有,因為怕別人知道我們居然是這麼奇怪扭曲的關係!”
或許是發覺米蘭沉浸的時間有些過久,怕會讓她傷心過度,裴柔柔輕輕取過一杯茶來,借用那輕微的聲音令米蘭從回憶中清醒過來。
米蘭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訕笑了聲說:“我是不是很傻呀。我那天回去之後就發了一場高燒。你說他但凡有一點憐香惜玉,是不是就不會這樣對我?”
裴柔柔想了想,“其實這件事讓我從心理諮詢的角度,我可以給你分析出很多內容來,可這次我想從私情角度和你說兩句。我認識的霖霖哥哥陸澤霖,他並不是那種完全無視別人要求的人,他內心真的特別溫柔,或許你們之間有什麼誤會,才令他有那樣的舉動。”
裴柔柔並不想幫陸澤霖說什麼。
事情是他做出來的,對米蘭定然已經造成
了傷害,她只是想從側面陳述一個她所瞭解的陸澤霖。
如果說相識一天她無法斷言一個人,可相識了那麼多年,她對陸澤霖的瞭解,肯定比米蘭要深刻。
裴柔柔在那裡和米蘭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的時候,二人都忽視了外面站著的陸澤霖。
喬飛亞一臉抱歉的看著陸澤霖,陸曉甚至都想上前打斷兩個人的對話,反而是陸澤霖揮手製止了二人。
“你們兩個,給我到那邊去。”考慮到米蘭說的是很私人的事情給,他可不希望被更多的人聽見,於是低聲叱了句,讓這兩個人別在自己這邊礙事。
喬飛亞和陸曉對望了一眼,倒是都很乖的離開了,喬飛亞還在心裡給米蘭點了根蠟。
傻米蘭啊,你這是在陸澤霖喜歡的女人面前揭人家的短呢,現在還被正主兒聽見了,看你怎麼辦!
喬飛亞低頭給米蘭偷偷發了條簡訊,陸曉瞧見了,倒是沒制止,他也覺著米蘭似乎有點可憐,萬一陸澤霖生氣了怎麼辦?
可惜簡訊發過去,就石沉大海,顯然米蘭沒拿手機。
喬飛亞很崩潰的痛呼一聲,在陸曉特別可憐的眼光中捂住自己的頭,看來如今只能聽天由命了。
陸澤霖負手站在車邊,女人細碎的聲音間或入耳,他的眸中閃爍的目光卻是相當意外——他真的沒有想到,當年居然是那樣的情況。
米蘭出現在他酒店的房間門外,算是被人逼上梁山的?她本意根本不想這樣做?
ps:我今天要更一萬字哈。我爭取這兩天把裴柔柔vs白安州;陸澤霖和米蘭的故事寫完。就開始寫二沈的了。 裴柔柔乾笑了聲,卻並沒有回答,她垂下頭去找了根樹枝在地上劃拉著,一筆筆的寫出個白字。
這個字讓陸澤霖的瞳仁瞬間收縮,他直接站起身,冷聲說:“你要是不喜歡,我去重新入資,把他換下來。”
“哎不要啊。”裴柔柔趕緊攔住了對方妗。
她要怎麼解釋自己和白安州其實正在冷戰過程中,她還沒有完全的原諒對方,如果陸澤霖突然間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