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薄的睡衣,眼底滑過一絲晦暗不明的意味。
顧培培轉身進廚房,裴柔柔在裡頭早就已經忍不住了,一把拖過她低聲埋怨了句,“哎呀你這個人真是,看不出來在你小師叔面前那麼***。”
顧培培才不覺著這是挑釁呢,她揚了揚鼻子,很驕傲的說:“在自己的男人面前***,那不叫***,那叫風情你懂嗎?”
“哎好羨慕你。”裴柔柔覺著相比較顧培培這樣拿捏著小師叔,她簡直就是個反面案例。
好像她被白安州拿捏的死死的,所以果然她什麼都不如自己的姐姐呢。
顧培培瞥了她一眼,見裴柔柔正陷入沉思中,也不去點破她那點小心思,性格不一樣,決定了做事方法不一樣,何況顧培培和周少卿從四歲開始就熟識,本身的情分就和其他人不同。
顧培培之所以拿捏得住周少卿,不也是出於這種極為熟悉彼此的行為方式,她捏準了周少卿不會和自己發脾氣,所以才一直得寸進尺而已。
“兩個人相處是有底線的。”顧培培見裴柔柔還在思索,於是小聲的提點一句,“每個人的底線實際上是彼此給的,當你能越過這個底線,他會再給你設一個底線,慢慢的說不定就能彼此融合了。磨合其實就是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