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這個世界上,除了他的母親,就還有蘇俊和裴柔柔知道這件事情了。
裴柔柔也沒真的怪他,就是覺著自己這虧吃的,莫名其妙。
白安
州這會說他都不知道為什麼他要碰自己的時候,內心深處是酸楚的,這說明眼前的這個人對自己,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的。
裴柔柔說:“所以你要在我家裡待到八點以後麼?萬一我媽媽不讓你留這麼晚呢?我爸爸晚上會回來的,我怕他不同意。”
白安州說只要她願意讓他留到八點,那他現在去和她母親征求意見。
裴柔柔實際上特別奇怪,為什麼白安州那麼篤定顧佳期會縱容他呢?難不成他還有哄母親**?
可當她點完頭以後,顧佳期給來的回饋便是,准許他在家裡待到10點,10點以後就必須要離開裴家。
裴莫行今天晚上要加班,也就是肯定會在十一點左右回家,這是慣例。
得到特赦後,白安州才說了自己來見裴柔柔的原因——一個是要他醒來第一眼就看見自己的女人,二個則是希望透過裴柔柔,讓他知道彼此現在的處境。
八點以後便是新的白安州。
這個白安州的行事作風,他當然掌控不了。
但他不願這些事情都自己一個人去處理,把他扔在裴家,就是要給他一個選擇的機會,或者製造一個難題。
原本他應該和他好好溝通次,但他們兩個人溝通往往需要一天一夜,也就是八點前他留一封信,接下來的十二個小時他可以任選時間來回答,第二天睜開眼他就可以看見了。
可這樣的流程實在太長,白安州那邊等不起。
裴柔柔答應以後,白安州便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過了一會顧佳期端茶上來,看見女兒還可憐巴巴的窩在床上。
她倒是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把茶杯放在白安州身邊。
慈母一樣的目光令白安州有了片刻的失神,顧佳期柔聲說:“培培說你的粉絲都喊你的英文名andrew,但顧阿姨不太願意這樣喊,喊你州州好不好?”
白安州的身體輕顫了下,好半天他才輕輕“嗯”了聲。
顧佳期綻開一絲欣慰的笑顏,完全是端詳女婿兼兒子的表情在看眼前的男人,週週真是越長越好了,小時候就那麼漂亮,現在還是那樣好看。
“媽——”裴柔柔對於自己被顧佳期忽略的事情表示不滿,顧佳期慌忙收回目光,輕聲咳了下站起身,這才頗為嚴厲的說了句,“週週,阿姨的意思是,如果你真的對柔柔有心,那阿姨和叔叔去商量下,給你們定下來,等到了適婚年齡的時候就結婚。”
“媽!”裴柔柔特別臊的慌的喊了聲,“你能不能給我點自由,別自作主張麼。”
顧佳期便也不再多說,掃了眼裴柔柔後,又看了眼白安州,這才繼續輕嘆了口氣,轉身離開裴柔柔的小房間。
白安州對裴柔柔笑了笑,“你母親真是個好人,那麼溫柔。”
“對啊,媽媽是全天下最好的媽媽了。”裴柔柔見媽媽被誇,才對白安州展露了今天第一個笑容。
甜甜的,略帶了些許嬌憨氣質,容顏秀美,膚色白皙,只如一朵怒放的白牡丹。
白安州卻止住了這個話題,目光變得悽迷了起來,他突然間隱隱擔心八點以後那人的做法,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理由。而這理由,是他一直試圖去做卻始終無法下手去做的事情。
裴柔柔不知道和白安州說什麼,又或者說,她和現在的這個,暫時是沒有共同語言的。
和八點以後那狂放不羈的男人相比,眼下坐在旁邊不聲不響的,就像個鋸了嘴的葫蘆。
面對裴莫行這樣的悶葫蘆,裴柔柔會撒嬌,面對白天的白安州,裴柔柔產生了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想法。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
八點。
當指標走到八點零一分的時候,裴柔柔發現坐在椅子上假寐的白安州,忽然間驚醒過來。
那雙琥珀色溫柔似水的眸子朝著她看來的時候,那一刻裴柔柔真的忍不住滿腹的委屈,衝著他奔了過去,直接撲倒在他的懷裡——“嗚嗚嗚你這個大壞蛋,你太過分了,欺負完我拍拍屁股就走,卻根本不管我有多尷尬,有多難過!!!” 顧培培像看神經病一樣的看著白安州,“你在胡說什麼?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幫你?”
白安州很認真的在和顧培培交談,“或許你覺著我現在的要求比較荒誕,可你不覺